“嗯。”方子深依舊不多言語，更多時候還是保持沉默。
“唉，這種事情誰也料不到，她想要的你沒法給她，這就是你們兩個緣分不夠。”
方子深來回轉著啤酒瓶，雙目緊緊盯著瓶身，“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她會背叛我？”
江淺歪頭想了想，笑道：“你相信我有超能力嗎？”
“不信。”
“那我怎麼可能會一早知道，你這分明是悖論。有些事情是注定的，無論如何它都會發生，我們隻不過是位於這條線上的其中一個節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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