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
孔主任沉思了片刻，眉頭輕輕凝起。
“嘶......”
“他們什麼水平，我還真的不太清楚。”
張主任道：“我們的孔主任，都不怎麼關心別的學校啊！”
孔主任笑了笑。
“害！有什麼好關心的？反正這些學校的作曲水平也不怎麼樣。”
張主任聽見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吃驚。
謔！
他記得......
這個帝都作曲大學這兩年的教學水平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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