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如果我們自己發出去，微博癱瘓，你信不信?”攝影師一邊看鏡頭的回放，一邊對坐在副駕駛的男人。
“癱瘓?那不是我們想要的，這個視頻和照片已經有人訂了。”
“那老大，你是不是給我們發獎金?”
“這一單子大概多少位數?”
“不瞞你們，這個數......”副駕駛的男子做了個“七”的手勢，“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今天拍的你們都得把嘴巴閉上，不然小心吃進去的錢，吐出來還不算，人也別想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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