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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殿下!聽臣下辯解!臣下對此毫不知情啊!!”

“聒噪。”

令扶桑皺眉。

兩個士兵動作整齊劃一的捂住他的嘴,把他拖拽到楓樹下,吊住脖子,直接掛上樹冠。

其餘一人拿著布滿鐵刺倒勾的鞭子,“啪”的一鞭子抽到趙太守身上。

連皮帶肉被倒刺勾出,血濺樹枝,宛如楓葉紅。

一鞭又一鞭,血液飛濺,他卻因為被吊著脖子,既逃離不開,也喊不出一個字。

身後官員嚇得戰戰兢兢,像是一群被嚇壞了的小鵪鶉。

戲台子上僵硬的唱動,生怕下一個被掛上去的就是他們。

看著令扶桑臉上半點不動波瀾的神色,聞人容殊隻覺得心中冷風直過。

這個女人,究竟有多狠毒的心腸啊!

她像是覺得沒意思一樣,百無聊賴的問“你們覺得這場戲怎麼樣?”

一語雙關,各位回答都提心吊膽,畢竟前車之鑒已經掛在上麵了。

李都尉作為趙太守下屬直係最高長官不得不出麵。

“臣下私以為,殿下所言極佳。”

不管她指的是什麼,就使勁兒誇,跟著公主走,總不會出錯吧?

令扶桑滿意的嗯了一聲,“白芨,把嚴庚武叫來。”

嚴庚武此時已經被人收拾妥帖,以為令扶桑派人叫他來是想拿他取樂子,一臉的不情願。

沒想到一跨過長廊就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還沒穩住心神,就聽令扶桑給他安排事兒。

“四季城已無太守,以後你就是四季城太守了。”

“什麼?”

嚴庚武驚詫,這麼隨意的?

“可是我如今是奴籍,又是待罪之身。”

這可太荒唐了,李都尉不得不趕鴨子上架勸誡令扶桑。

“殿下,這可萬萬使不得!”

令扶桑側頭看他一眼,“你是覺的今天的楓葉不夠紅嗎?”

此言一出,滿堂寂靜。

令扶桑起身,走到嚴庚武麵前。

“你想翻案,還嚴家一個清白嗎?”

嚴庚武愣怔一瞬,隨即“想!”

令扶桑素白的手指點了點他單薄的胸膛,“機會,本宮給你了,真相靠你自己去找。”

她指了指樹上掛著的前任太守,“看見了嗎?”

“你如果做的不讓本宮滿意,下一個,就是你。”

原本欣喜若狂的嚴庚武頓時如一盆冷水潑在身上,後背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是。”

令扶桑離開之後,他不禁懷疑當年的真相,真的是公主害他滿門嗎?

令扶桑回到臥室之後就疲憊的窩在坐塌上。

她似乎一直都沒什麼精神,就在聞人容殊懷疑她是不是有個什麼大病的時候。

令扶桑突兀的一手撐在扶手上嘔出一灘血跡來。

她眉頭皺緊,似乎難受至極。

這具身體難不成與她的魂體不太兼容?還是本身就有點什麼病?

感覺到體內的生氣控製不住的流散,讓她臉色越加不好看。

一股莫名其妙的戾氣席卷而來,讓她心神恍惚,有些控製不住這具身體。

“喂,你沒事吧?”

她如果死了,他的家眷怎麼辦?

聞人容殊上前兩步,準備看看她怎麼樣了,最起碼她不能在他還沒與家眷相逢之前死了。

腦海中嗡鳴一聲,她徹底陷入意識的黑沉之中。

令扶桑轉過頭,眼中浮現出一種無機質的類似與獸類的瞳孔,臉上沒有半點類似於人的情緒。

看著他仿佛看一塊肉。

聞人容殊年輕活力充足,在她眼中就是最好的補品。

她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倒在自己身下,一條腿壓住他的膝蓋,俯身貼近他。

“令扶桑!你發什麼瘋?!”

這女人到底是有個什麼大病?!

溫涼又軟滑的舌尖從他脖頸舔抵而過,想要起身的男人渾身一僵,再不敢動。

“你......你要做什麼?”

在他看來近似於調情的動作,在令扶桑眼中似乎是嚴謹不已的。

她像是獸類,在挑選了一塊最適合的位置之後一口咬上去。

屬於人的鮮活血氣順著寡淡的血液從聞人容殊身體中流向令扶桑的身體。

聞人容殊震驚了,這個女人吸人血?!!

不知多久過去,聞人容殊那麼強悍的身軀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令扶桑堪堪起身。

她食指關節抹了下嘴角遺留的血跡,然後,輕輕打了個飽嗝。

看著陷入昏迷的聞人容殊皺眉,眼中懵懂又迷茫,“嗝,吸多了。”

眼中的獸性褪去,令扶桑回過神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

是她把聞人容殊搞成這樣的?

身前的記憶似乎並不完全,眼前這一幕非常不合理,這具身體到底有什麼貓膩?

真相她總會查出,現在......

她歎口氣,拍了拍倒黴鬼聞人容殊的臉,“不會死了吧?”

令扶桑試探了下他的鼻息,還活著,她放心的吩咐外麵的白芨給他多準備點補品。

他除了當花瓶和寵物之外,又多了一個移動血庫的身份。

暫時也沒別的辦法,既然已經把他霍霍了,那就霍霍他一個好了。

把他補好了,下次再吸。

令扶桑回京進度被一再擱置,再加上四季城調任的事,帝君終於坐不住了。

太子被帝君連夜遣來,次日已經抵達四季城。

日照窗扉,太子敲門。

“皇姐,可起身了?”

昨夜經過聞人容殊的補給,令扶桑氣色相當的好,令扶苑這貓兒一樣的叫聲一點沒把她吵醒。

她難得睡了個好覺。

而聞人容殊就未必了。

日光照在他的眼皮上,他艱難的睜眼,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一樣,被討人厭的敲門聲吵醒。

他迷蒙間一把拉開門,高大的身軀一手撐在門框上,斜倚著門邊半抬起眼皮看向來人。

“誰?”

看到他以後,一身明黃色長袍的瘦弱男人溫文爾雅的臉上出現裂痕。

“你是皇姐的新寵?”

看他這一臉腎虛的樣子,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他真是佩服他皇姐。

那麼一副小身板,真夠能折騰的!

冷風一吹,聞人容殊瞬間醒神,眼神暴戾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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