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個事件已經不是一起謀殺案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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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譚投資，許芯辦公室。
“王雅涵這個人怎麼樣？”許芯直接了當問出這個問題。
在她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氣度沉穩，他就是天天財理財基金的經理皮明方。
許芯之所以用這種口氣說話，是因為他就是許芯在基金公司的兩個聽她話的基金經理之一。
一個是劉晴，一個就是皮明方。
“小王很好學，也比較穩當，很適合貨幣基金。”皮明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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