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兒有些為難:“奴婢還要......。”
木魚看了湖邊的美人兒一眼笑道:“拙兒你去吧,淑妃娘娘請你,這是你的榮幸,不必送我去太後宮裏,我去前麵看看薔薇花。”
淑妃肯定是叫拙兒過去問她的事,小女孩兒的那點小心思焉能瞞得過她呢。
白色的薔薇花爬了滿樹都是,清香襲人引得我都有些蠢蠢欲動,濃綠與白相映成畫,木魚背著手停下來,雙眼瞪得大大的,不為花動,更不為花狂,為那薔薇花後麵半隱蔽的奸情而吸引。
一個身穿淡藍素衣的男子烏發束冠,此刻一手托著一個美人下巴,一手拿著朵白色的薔薇花,用花瓣輕掃著美人的嬌嫩的臉頰,美人似嬌還羞,盈盈雙眸滿含柔情。
他的唇離她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親下去了,可卻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到了木魚。
木魚笑笑示意他別介意,他還真不介意就那麼親了下去,再抬起頭來示威地看著她,一雙帶著邪妄又霸氣的眸子都是不悅:“你是誰?”
這破鑼一樣的聲音,青少年的變聲期,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皇上了,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小孩子一個。
木魚微笑:“隻是路過的,你們繼續。”
“站住。”小孩兒嘶啞的聲音叫住她:“朕問你話呢?難道木家的人都這麼沒教養。”
“好吧,我是木魚。”看來這小皇上是故意讓她看這一幕的了,這到底是什麼心態啊,她想不通。小聲地咕噥:小孩子就是麻煩,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誰知他耳尖,聽了個仔細,頓時像炸毛的公雞一樣大步走到木魚麵前:“誰是小孩兒?你找死是不是?別以為你父親是將軍,朕就不敢殺你了。”
靠得那麼近,他也隻比她高那麼一點點,五官相當的精致,黑黑的眉挺拔的鼻子與粉潤潤的雙唇,哎喲,那皮膚好得那叫一個水當當粉嫩嫩啊,看得讓她想掐下去,哦哦還有那一雙漂亮至極的眸子就像燃燒的火焰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就是麻煩,火氣特別的衝,瞧,這口水都噴到她臉上了。
優雅地抹抹朝他笑:“哎啊,原來是皇上,失禮了失禮了。”
“你什麼意思?你認為朕是什麼身份?”他很暴燥,他和淑妃吵架了心情很不好,今兒個宮裏還傳得轟烈,說木魚真有本事,說木魚什麼什麼的,他心裏就不高興,木魚他哪會不曉,京城裏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啊,居然敢來管他的閑事,到底是死過一回膽子撐大了幺?
木魚仰天有些長歎,軟聲地說:“皇上請恕罪,都是木魚眼拙,一時之間居然沒認出皇上這漂亮而又高大的身姿。”認錯了是要殺頭的,她又不是真的木魚,哪有見過這咋呼的小公雞。
他眯起眼,二簇火光在燃燒著,精致的小臉卻冷得像冰,木魚覺得好大的壓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