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是姓金的,她是個屁民而已,速度地扯上笑意又往前走,小皇上往後退一步,正好站著一小塊石板兒,他站穩了就比她又高出一點點,清清喉嚨正要說話。
跟著的朱公公眼尖地發現,上前一步跪了下來:“皇上,請讓奴才將石頭撿走,免得不小心摔了皇上。”
他頓時一臉黑線,木魚一臉的笑意忍不住,咬著唇裝得那麼的正兒八經,可是眼裏的笑意那麼的肆無忌憚。
小公雞粉臉一紅:“笑什麼笑,朕問你,今兒個早上太後是生氣不生氣?”
木魚下巴一抬,刻意地刁難:“咦,剛才滾得太遠了,沒聽到皇上說什麼?”
金熙一咬牙,冷聲地說:“朕問你,今兒個太後生氣了沒?你必須老實回答朕,不然朕殺你全家。”
好凶啊,可是她皮有點癢,就便不喜歡老實,一個以育的青少年這麼拽是不好的。故怯怯一笑:“皇上,木魚還是沒有聽清,皇上可以吐字清楚一點嗎?”變聲啊,真是美妙的時代。
他一張臉黑得如鍋底了:“木魚,你是故意的?”真可惡,二個字的名字想說得多狠都難啊。
“啊啊,哪敢啊,木魚對皇上可是一片真心,一心一意從不二心。”吹得連自已都有些汗顏。
越是笑臉,他看得越是可憎,冷聲地說:“老木魚,你可以再放肆點,別以為有太後給你撐著,朕就不敢收拾你。若是再多糊弄朕一句,朕殺了你全家。”
木魚黑臉,無語啊,皇上果然真的好青春,動不動就說殺她全家。
“還不說?”他大聲一吼。
他後悔了,真不該問她的,她擺明了就不把他放在眼裏,她一臉都寫著輕視,可是問了如果沒聽到她答,那是多沒麵子的事情啊。
木魚顰著眉,心裏冷冷一哼,卻是一臉笑意溫和地看著他:“皇上你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後麵可不就是太後帶著宮女公公們回來了嗎,一張本來慈和的臉,此板正嚴肅地板著。
金熙回頭一看,眼皮有些閃躲地垂下,揚聲就說:“母後,朕正好來找你商量些事,秦煙已經查出來了,是夜狼國護國軍的特有的匕首,這事可真不是簡單啊。”
太後掃了他一眼:“皇上,哀家問你,李昭儀是怎麼回事?”
他瞪大眼睛,心虛卻是極狡辯:“朕哪裏知道,朕可忙死了,她又鬧出什麼妖蛾子來讓母後煩心了?”
那心思,怎能瞞得過太後。
太後伸出手本來要戳他的腦子,看到木魚在一邊微笑端莊地看著,又收起了手,畢竟是皇上啊,雖然不怎麼懂事兒,但是麵子還是要的。壓下了火氣淡淡地說:“幸好是沒事,熙兒,你倒是少惹點事兒才是的。”
他嘟起紅潤的嘴潤,一張俊美的臉就那麼一揚,動人心弦的美都讓這四月絕美的陽光都為之失色,帶著些許的撒嬌說:“母後,朕這事處理錯了,你也甭生氣了,李圓圓她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兒,朕回頭好好地說說李昭儀,整那麼多事,太是不懂大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