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喜歡,本侯讓您就是。”
“攝政王不至於要本侯的命吧?”
孫霆完全沒把這當一回事兒看。
花久久的神色微凜,走過去,安慰自家姐姐:“姐姐,咱們有救了。”
“你怎麼認識攝政王殿下?”花念暖明顯有點僵硬。
花久久看向墨纖塵,正好墨纖塵也看向她,少女瞬間羞紅了臉:“他是我未婚夫。”
“我出來之前,讓人告訴他了。”
花念暖點點頭,隻是拉了拉花久久的袖口,“咱們出去吧。”
“為什麼要出去?”花久久不解。
看著單純如斯的小丫頭,墨纖塵的嘴角勾勒出絕美的弧度:“他對你做什麼了?”
花久久不禁躲到墨纖塵身後,又後怕的哆嗦一下:“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已經身首異處了。”
“你還知道怕。”
墨纖塵冷嗤一聲,音階不禁溫和起來:“出去吧。”
“你不會跟這種人渣商量吧。”看著孫霆的眼底猩紅,花久久看向門口兩具少女幹屍。
“不會。”
墨纖塵自然看到了門口的幹屍。
花久久這才拉著自家姐姐,走了出去。
“殿下,您權勢滔天不假,但您別忘了,我那當貴妃的妹妹,還在宮裏。”言下之意就是:他孫家還有一個貴妃,一個皇長子。
而這個攝政王的名號,不過就是先帝怕最小的兒子被欺負,才封了個攝政王。
“你想活命?”
墨纖塵頓了頓,得出結論。
孫霆直接站了起來:“你不敢。”
“確實。”
隻見,眼前俊美無儔的男人背過身去。
孫霆的嘴角上掛著張揚的弧度:“哈哈哈,原來攝政王也有......”
“啊!”
話還沒說完,隻聽一聲慘叫,血濺三尺。
看也不看一眼暈死過去的孫霆,勵青上前拱手:“主子。”
“把罪證收集,把這個和罪證一起丟到京兆府衙門前。”
“喏。”
墨纖塵大步走出去,就看到那邊佐子安在那邊冷嘲熱諷:“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小姐,也有怕的時候啊。”
“這可真是稀奇啊。”
“請公子說話放尊重點,我妹妹不跟你計較,並不代表永樂侯府姑娘就好欺負。”花念暖大步上前,跟老母雞護崽子似的,把花久久緊緊護在身後。
花久久美滋滋的被自家姐姐護著的同時,還不忘添油加醋:“姐姐,他總這麼說我。”
“就好像我霸占了他塵兄似的!”
“你就是霸占了塵兄!”佐子安怒懟回去。
花久久翻了個白眼:“我未婚夫,我自己不看著點,被搶了怎麼辦!”
“花久久,你過分了啊。”
“我塵兄又不是良家婦女,怎麼可能被搶!”佐子安一步上前,揚起了巴掌。
花念暖上前一步,狠狠瞪眼:“怎麼?你想打女人!”
“切,我男子漢大丈夫,才不跟你們小女子計較。”
佐子安雙手環胸,背過身去,做出好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一轉頭,便對上了墨纖塵冰冷的雙眸。
雙腿一軟,就地哀嚎:“塵兄,我冤枉。”
墨纖塵:“女戒一百遍。”
“塵兄,我是男人啊!”
“怎麼可以寫那種東西!”
花久久皺了皺好看的眉,好難聽。
墨纖塵直接幫她堵住了耳朵......
幾人走到別院門前的時候,已經有暗衛駕來了馬車,憑令牌進城。
而墨纖塵騎馬跟在一旁,也沒出聲打擾。
天微微泛白的時候,終於到家。
“老人家,大小姐和三小姐回來了。”管家看到平安歸來的兩個小姐,立即興奮的往裏跑,還絆倒了門檻,索性還算靈巧,沒摔倒。
“我的乖孫女。”
看到花念暖和花久久都平安歸來,花老夫人抱住了兩個丫頭,老淚縱橫:“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祖母,是纖塵救了我們。”看自家祖母有些緩過來了,花久久還不忘給墨纖塵邀功。
“謝殿下救命之恩。”
花老夫人上前,就要下跪。
花久久立即扶住了自家祖母:“祖母,你這是幹什麼。”
“殿下救了老身兩個孫女,理應如此。”
墨纖塵頓了頓,才道:“一家人,不必如此。”
簡短的話語中,已經說明了墨纖塵的態度。
花老夫人的背脊一僵,不禁看了看花久久:“天色不早了,你送攝政王去客房歇息吧。”
“喏。”
花久久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當即不在矜持,拉著墨纖塵的手就往外跑。
佐子安有些為難的看向花老夫人:“花老夫人,那我呢。”
“管家,送佐公子去客房。”
“喏。”
雖然有點失望,但佐子安還是認命了,誰讓他沒有未婚妻呢。
林蔭小路上,墨纖塵麵無表情的看著似乎格外興奮的花久久:“以後不許了。”
“你還笑。”
看著美滋滋的小丫頭,墨纖塵好一陣頭疼。
花久久湊近墨纖塵:“你把孫霆怎麼了?”
“這不是女孩子該知道的。”很嚴肅的聲音。
可墨纖塵越這樣,花久久越好奇:“所以,你為什麼讓我和姐姐出去?”
“說來聽聽唄。”不禁晃了晃墨纖塵的手臂撒嬌。
墨纖塵真是對小丫頭這樣,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閹了。”
“這是不是便宜他了。”
花久久對此,並不滿意:“孫霆害了那麼多人命。”
“我讓人把他丟到京兆府門外了,還有屍體和證據。”墨纖塵直接脫口而出。
聽到這裏,花久久反倒有點擔心了:“那會不會被孫家人捷足先登?”
“我通知了死者家屬。”
“不愧是我家寶寶。”花久久興奮的跳起來,雙手抱住了墨纖塵的脖子,在墨纖塵臉頰上親了一口。
墨纖塵的背脊一僵,慌忙抱住了小丫頭,就聽花久久興奮的聲音響起:“我就是後悔,沒親自閹了他!”
墨纖塵俊臉一黑:“想都別想。”
“不想不想。”強烈的求生欲,讓花久久果斷應聲。
還拿出了滿滿一大包的糖,神秘兮兮的塞到墨纖塵懷裏:“心情煩躁的時候就吃一顆,都會好的。”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花久久暖融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