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說,我曾經,還有過一個女兒,我也沒有保護好她。”溫久久卡著葉然,平靜的說。
這次聽清之後,葉然終於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溫久久在說。
她曾經還有一個女兒?她怎麼不知道?
溫久久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兒大,好一會兒,她才接受。
她看著溫久久平靜的臉,心裏的悲傷再也抑製不住,溫久久那小小的身板,到底扛了多少悲傷啊?
“那時候,我還在國內,我跟裴家決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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