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雖然呂文賦的話十分難聽，但是當柳師師聽說美域高集團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的合作夥伴，並且好像進展十分迅速的樣子，她立刻被震驚到了。
“呂總裁，你大哥說的話是真的嗎？”
之前呂文斌來親自道歉的時候，柳師師還覺得合作項目要終止是因為他們的策劃或是其他方麵出現了問題，但是當呂文賦這家夥說完之後，柳師師這才覺得壓根不是這樣。
不過她覺得呂文斌應該不是這種腳踩兩條船，同時和兩家公司談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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