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輕奢的私房菜館裏，陸然和顧挽言兩個人相對而坐。
“聽說，你開始收國庫券了？”顧挽言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好奇地開口問道。
陸然點點頭，“嗯。”
“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顧挽言雙肘撐在桌上，“不然，你這種狡詐的狐狸怎麼可能辦這種蠢事？”
陸然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怎麼就成狡詐的狐狸了？”
顧挽言冷哼一聲，“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和我哥之間那點事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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