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聽著白芸的話，立刻想起淩嬌的一顰一笑，想起淩嬌的一舉一動。
他想到了曾和淩嬌在一起，經過那一路艱辛的日子。
最後，他想到了淩嬌從空中落下時，那決然的身影。
悲傷，痛苦。
秦天感覺到了眼中的濕潤，兩行熱淚滑出了他的眼角，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你想完了嗎？”
白芸看著淌過秦天臉頰的淚，低頭在本子上記了幾筆，問道。
“想完了。”
“現在，你嘗試著去想的更清楚，更深刻一點。”
白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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