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嬌妍從韓一凡這裏了解到了自自己需要的訊息後就準備告辭了。
韓一凡見嬌妍要走就忙說你先等等,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說著他就從抽屜裏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嬌妍麵前:“這是手下上個星期三跟拍到的,被我壓下來了,你是不是得感謝你哥我呀?”
嬌妍掃了一眼麵前的那幾張照片。
照片裏是一對年輕男女,因為照片是大晚上偷拍的,光線有些昏暗,,看著不算特別清晰,但照片裏人的基本輪廓是能看清楚的。
嬌妍指著照片裏頭的男人對韓一凡道:“我差點兒忘了,從此往後我和榮景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們拍到任何跟榮景有關係的私生料隻要裏頭沒有我,或者賣給他的競爭對手或者直接在你們工作室的大號爆料都可以。”
韓一凡讓嬌妍看的這幾張照片就是上個星期三她跟榮景一起去某餐廳吃飯的畫麵。
自從和榮景開始戀愛嬌妍就和韓一凡打了招呼,所以從那以後春風工作室跟拍的關於榮景的很多私生活的料大部分都沒有被爆出來。
聽到嬌妍說她和榮景分手了這讓韓一凡很是不可思議:“你們不是處的好好的嘛,咋就分了?告訴哥,是不是榮景那小子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嬌妍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媽不喜歡我,他媽拿錢來買斷我和榮景的感情,而且榮景那人有些媽寶,媽寶男是嫁不得的,我算是及時止損吧。”
韓一凡:“榮景的媽不喜歡你,那是她沒有眼光,我家妍妍這麼好,你值得更好的。榮景那小子除了那張皮長的好點兒外也沒啥優勢了,男人嘛最不值一提的就是那張皮了。”
嬌妍“......”
韓一凡和嬌妍是青梅竹馬,韓一凡的爺爺跟嬌妍的姥爺那是親兄弟,算起來倆人算是表兄妹關係。
韓一凡創業的啟動資金還是嬌妍給提供的,所以嬌妍是春風工作室的股東。
出了春風工作室後嬌妍就撥通了胡靜怡的電話。
嬌妍: “狗子,你今天還去醫院打吊針嗎?如果不去的話出來約個會唄。”
電話那頭傳來了胡靜怡很愉快的回應:“我今天不去醫院打針了,你約會我吃飯那得你請客,地方定好了把地址發給我。”
“沒問題。”掛斷了電話後嬌妍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要跟胡靜怡吃午飯的餐廳選好了。
接著她把地址發給胡靜怡。
把手機放到包裏後嬌妍就準備趕往跟胡靜怡約飯的餐廳。
她抵達餐廳沒一會兒胡靜怡就到了。
這家餐廳有樓上包廂,嬌妍和胡靜怡一起朝樓上走。
剛好樓上有客人朝下走。
嬌妍光顧著跟胡靜怡說悄悄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從樓上下來的人。
就在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嬌妍的手臂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打手給抓住了,接著耳邊傳來男人充滿曖昧的輕笑:“嬌妍,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這幾天你不接電話,不回微信你故意躲著我是吧,看吧,這不就碰到了,這——啊——”男人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呢就聽到一聲慘叫。
冷若不是嬌妍看了對自己動手動腳,滿臉色意,油頭粉麵的男人一眼,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給我看仔細了,你真的認識我嗎?”
剛剛男人之所以慘叫,是因為嬌妍趁其不備給了他一銀針。
嬌妍用的銀針那可是針灸紮穴位用的,而她稍微用力一些力道去刺男人裸露在外的某個學位,疼痛可想而知了。
疼痛過後便是麻,麵對女孩子那張帶著殺氣和冷意的臉剛剛還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這會兒自然是慫了:“你不是林嬌妍?”
嬌妍指著自己的臉再次對男人警告道:“你要找的人叫林微,不叫林嬌妍,如果下次見麵你還這麼眼瞎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警告完了這個油頭粉麵男後嬌妍就拉著胡靜怡繼續朝樓上去。
“妍妍,剛剛那個人你真的不認識嗎?可他能叫出你的名字還?”麵對胡靜怡的疑問嬌妍冷哼了一聲:“他是被林微耍了,自從我回到林家後林微就打扮成我的樣子,然後出去撩男人,等玩兒膩了就把人給甩掉。加上剛剛那個男人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個把月內這是林微扔掉的第五個男人了吧。”
胡靜怡“......”
“我的天呢,你這妹妹可是個女海王啊,她愛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可她打扮成你出去胡搞這就可惡了,妍妍啊,你真的就能咽下這口氣嗎?”胡靜怡一臉意難平。
自家心愛的狗子這麼被算計,她恨不得要去跟林微幹一架。
等進了包廂,點了菜後嬌妍才跟胡靜怡解釋道:“我肯定不會忍氣吞聲呀,林微以為她打扮成我就真的能瞞天過海嗎?我們倆也就臉型和鼻子,耳垂比較像,其他地方一點也不像,被林微玩兒夠了仍的那些男人又不瞎。我現在之所以悶不吭聲,不是我不能不敢,而是機會還沒到,我如果這麼容易被我奶奶他們看到我的真實實力了,那麼我再想完成我的目標就不那麼容易了。”
胡靜怡仔細咂摸了嬌妍的這番話後歎了口氣:“狗子啊,你太不容易了,可惜我什麼忙也幫不了你。”
嬌妍笑著捏捏胡靜怡的手:“有些事就算你能幫我我也不會要你卷進去的。靜怡,你這雙手啊是用來彈鋼琴的,不可以被汙染到。”
倆人膩歪了一會兒後嬌妍才想起正事兒來:“親愛的,我聽說到下周末四季酒店有個名媛相親會,我想要去參加,我了解了一下,想要進去的話得有主辦方的邀請函才可以,你幫我弄一張邀請函好不好?”
聽說嬌妍要去參加名媛相親會後胡靜怡很是驚訝:“林嬌妍,你是受什麼刺激了嗎?要去那種場合湊熱鬧。”
嬌妍:“我為什麼要去暫時保密,你就說幫我弄還是不幫我弄吧。”
“幫你弄,不過那種邀請函你自己也可以弄到啊,為什麼非得多此一舉讓我幫你弄呢?”胡靜怡總覺得自家狗子和過去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