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那個為平內亂，救百姓水火，義無反顧從長安樓躍下的女子，而他如同一隻陰溝裏的老鼠，陰暗地中傷她，他萬死難贖其罪。
看著他懊喪又愧疚地神色，燕今低低笑了聲，“師兄，如果燕今死了，容煜永遠也不會知道。”
霍書痕瞳孔緊縮，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仿佛不認識一般。
“是不是因為姬宸？”
燕今的神色閃過極快的陰暗，雖然隻是一瞬，可霍書痕看見了。
他掐地手指泛出鮮血，早該想到了，她跟著姬宸去了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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