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老頭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申公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孟道長一臉漠然，柳長生用陰毒的目光打量著卓先生，似乎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打算。
“我說啥了，顧言的身體現在比王八殼子還硬，這話沒錯吧？”
申公得意的揚了揚眉毛：“除非挨上一發原子彈，否則我就不信陽間有什麼東西能傷到他。”
“行了，少吹兩句牛逼吧。”
柳長生從袖中拔出那把原本屬於柳四海的長劍：“姓卓的，就你那點心思真當我們發現不了？也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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