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他移開目光，聲音冷冷。

楚雲瀾沒好氣看他一眼。

他就這麼不願意看她的臉，她又不是不好看。

可能人家喜歡阿梨那樣的吧。

她沉吟，問道：“那你覺得，一個人若是看到一張臉，很是驚訝。是因為什麼？”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慕容燼眸子一冷。

他不是沒注意到雲相的眼神。

想必是被雲相發現，她是楚雲瀾了。

他淡淡點撥她道：“發現你是另一個人，認識的人。”

楚雲瀾身形一怔。

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