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爺您放心吧!這小子我劉進一人就能搞定,別浪費其他兄弟們的力氣了。”
我冷眼看去,發言者正是周文濤隊伍裏為首的一個大胖子。
他抓住雙手,準備朝著我抱過來。
“劉進你可別想私吞功勞,這幫周少爺辦事的功勞,大家可是人人有份!”
在他身後的小個子也是嘿嘿笑道。
我冷哼了一聲,這群人在這時候竟然還想著搶攻!
幾道人影同時向我攻來,作勢就是想將我撲倒,還好我早有準備。
“太一神臨,萬物顯靈,聽我號令!”
我口中念著咒,一邊將原本緊緊攥在手心中的符咒放出。
黃紙好似蒸發一般,迅速消融在空氣之中。
眼見一名打手身寬體胖的劉進即將撲到我身上,一旁蓋著薄布的麻將桌卻是忽然動了。
沒有任何的外力作用,麻將桌直直地騰空而起,一把朝著我這邊撞來!
劉進那肥大的身軀被撞個正著,斜斜地一路飛了過去。
由於劉進體積巨大,麻將桌連帶著還將衝在前列的幾人一同撞走,都推到了一側的牆壁旁。
麻將桌沒有跟去,橫在身前,一副要護著我的樣子。
我仍是穩坐在床邊,紋絲不動,隻是看著地麵上灰頭土臉的幾人,覺得有些好笑。
幾名剛想衝過來的打手頓時僵在了原地,他們哪見過這種場麵啊。
那麻將桌少說也有個幾百斤重,沒有外力作用下憑空便是飛了過來,這誰能說的清?
那名被撞飛的劉進堪堪站起,身後卻是幽幽地響起一道女人的聲音。
“你說幹什麼不好,非得幹這一行,你奶奶看到對你得有多失望啊?”
“我幹什麼關你......”
劉進習慣性地轉過臉來準備怒斥回去,看見發聲源後卻是嚇到在了原地。
一滴滴液體從他的褲兜之中滴落在地,他被嚇的尿褲子了。
這在背後說話的女人,竟然隻是牆上的一副畫!
“你怎麼這樣啊?在公共場合幹這種事可是相當不道德的......”
牆上的女人仍然對著打手喋喋不休。
原本最莽的那幾名打手這回可是徹底後悔了,雙手抱住頭顱護住耳朵,企圖不聽見周圍的一言一語。
所有看到屋內這場景的打手們也是傻了眼了。
雖然他們一貫把持的是唯物主義,可眼前這情況誰能解釋的通啊?
毫無疑問,他們見鬼了!
原本衝進房內的幾名打手沒有絲毫的猶豫,轉首便是向著屋外跑去。
可房內早已被周文濤給堵死,他們抬頭看見的便是周文濤那張陰沉的臉。
“跑什麼跑!這事我叔叔也能做到,不過就是憑借靈符的力量罷了。”
“我清楚就是那小子搞的鬼,你們把他抓住這些就都得消息!”
可一眾打手早就被嚇破了膽,哪敢再回頭啊。
出門又出不去,隻好低著頭站在周文濤身前。
“一群廢物!”
周文濤怒罵了一聲,推開了身前的打手,自己向前走了半步。
既然打手連這事都怕,那他就自己親自動手!
麻將桌剛想再有所動手,周文濤卻是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靈符捏住。
避靈符!
我一眼便認出了究竟是哪種符咒。
這種護體符雖然低級,但恰恰能將這些物體的靈識對他的感知暫且屏蔽。
當然,也隻能護住他一人。
麻將桌很識趣,雖然沒有擋住劉進,但卻是橫在前方,擋住了其餘人進來的道路。
所使符咒都如此對口,顯然平日裏周先懷也沒少給這位侄子教兩手。
不過我連周先懷都不怕,還怕鬥法鬥不過周文濤這麼個連符咒都不會畫的泥腿子?
我又從口袋中捏出一張靈符,朝著自己額上便是貼去。
清風符。
此符唯有一個效果,便是提示我自身的速度。
一股股清氣如同微風一般在我額上吹拂而過,我明白,清風符已經開始生效了。
身形一動,我迅速出現在了周文濤身前,一拳便是轟去。
“砰!”
周文濤根本就沒料到這事,硬生生挨了我一擊重拳,鼻梁被硬生生地打歪了半邊。
“你該死!”周文濤怒吼道。
他從口袋中取出了幾張符咒,放在手中,迅速便是朝我衝來。
接著清風符帶來的速度優勢,此刻的我卻早已繞到了周文濤身後。
“瘴氣......”
周文濤手中的符咒還未完全發動,便被我一腳撩翻在地。
我也沒有絲毫的含糊,立馬便是一腳踩下,將掉出符咒踢出。
周文濤立馬起身,還沒多做些動作,我又是兩記直拳打在他胸口之上。
隻聽得周文濤冷哼一聲,他卻是沒有反擊,反倒是將手中捏的符咒放入口中。
我再出一拳試探,眼見著周文濤連連後退,口中念念有詞、
我亦是不戀戰,再給了周文濤一拳後便是連忙向後退去。
“神火符!”
果不其然!
周文濤一聲怒吼,迅速咬碎了口中的符紙。
一道帶著青焰的烈火從他口中吐出,直直地朝著我這邊而來。
可清風符的效力可不是蓋的,再加之早在周文濤有些動作之前,我便是已經迅速轉移,頓時那道烈火撲了個空。
“這神火符可是你叔叔一脈的看家本領之一,據說修為得道可是能煉成三味真火,到你手裏竟然成了這樣。”
我歎了口氣,借著速度一腳淩然踢去。
周文濤本就沒站穩,直直被踢飛了而去,摔在了門牆旁。
在他頭顱旁,恰好是打手們擦的程光瓦亮的皮鞋。
“就算是你叔叔周先懷願意將神火符都交給你,也改變不了你隻是個廢物的事實。”
我歎了口氣,僅僅隻是動用了一道清風符,我就已經輕鬆地解決掉了周文濤。
顯而易見,周文濤實在是菜的有些過分。
“上啊!給我弄死他!”
摔在地上的周文濤自然是怒氣更甚,整張麵孔都變得扭曲了起來,隻顧得不停地喊道。
可他周圍的那些打手哪敢有半點反應?皆是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先有半點動作。
他們又不是沒看到我所展露出的部分能力,自然是慫的要死。
要不是周文濤不準,他們早就跑路溜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