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賠償麼,搜不出來給你十張肉票。”陸聰博抬起下巴,承諾道。
薑可可一聽,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有把握才這樣說的。
本來想著能嚇唬住對方,看來必須要回家一趟了。
心裏雖然擔心,但是薑可可的麵上並不明顯。
陸聰博帶著他的那幾個小弟,跟在薑可可的身後。
看薑可可一副完全不懼的樣子,陸聰博心裏也有些犯難。
該不會薑可可早有準備吧,或者跟薑依依一起坑騙自己?
不會的,他可是打聽過了。這薑依依與薑可可的關係,勢同水火。
上樓的時候,薑可可恰巧看到蔣星承站在樓上,兩人目光相遇。
薑可可試圖用眼神傳遞出求救似的信號,蔣星承則是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信號對接成功,薑可可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最後再申明一遍,結果需要加上星承哥作為見證。”
薑可可眼珠子轉了轉,最後想出一個辦法來。
蔣星承挑眉,站在欄杆前,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誰不知道蔣星承有些門路,是個得罪不起的?
別看沒有陸聰博長得壯,但蔣星承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陸聰博再厲害,主要還是靠家裏。
麵對蔣星承的時候,他心裏就犯怵。
怎麼把這個重要的信息給忘了,蔣星承就住在薑可可家樓上。
而且現在看兩人的關係,估計不一般。
大太陽曬著,陸聰博卻感覺不到什麼溫暖。
壞了,肉票估計是要給出去了。
“什麼見證?”蔣星承不介意幫一下小兔子,畢竟對方眼睛亮晶晶的,實在是有些可愛。
薑可可完整地敘述了一遍事情緣由,“所以陸聰博說如果搜不到就賠償給我十張肉票。”
“隻是十張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蔣星承嗤笑一聲,意思很明顯。
其他人一聽,就知道薑可可這次是穩了。
不管陸聰博死心不死心,都是要進去繼續搜查的。
現在到了門口,如果再走的話,丟的可是自己的麵子。
十張門票和麵子,哪個重要?
“要我說,既然是賠償就應該多要點。”蔣星承從樓梯上下來,“不然誰知道下一次用什麼方法汙蔑人呢。“
陸聰博握緊拳頭,反正他們人多,沒必要怕這個人。
“那你說要多少?”陸聰博想了想,又道:“都被你們帶進溝子裏了,如果搜出來的話,你們怎麼說?”
薛定諤的偷盜,薑可可腦海裏突然這樣想。
不進去看,他們就不知道到底誰說的對。
“那你說。”薑可可倒想看看,對方能提出什麼要求來。
陸聰博本來想提更過分的,比如陪一晚什麼的。
但是在蔣星承麵前就不敢說出來,那眼神還挺嚇人。
“工作讓給你妹妹,下鄉不能要伯母的錢跟東西。”
陸聰博心想,這些本來就不是薑可可的,自己這麼做也沒錯。
可惜就是不能占便宜了。
薑可可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走吧,那就別耽誤時間了。”薑可可率先走上去。
一行人來到薑可可的家裏,直接翻找起來。
趁著其他人不注意,薑可可拉著蔣星承走到一邊。
壓低聲音,薑可可問道:“你把東西藏起來了?”
蔣星承卻一副不解的樣子:“什麼東西?”
看到薑可可並沒有露出預想中的害怕的表情,蔣星承覺得更有意思了。
臨危不亂?是真的不怕,還是在裝模作樣?
薑可可想的很簡單,如果真的辯解不了,大不了就是下鄉後過緊巴一點。
把工作和房子賣出去,得到的錢也不少。
“找到了麼?”薑可可出聲問道。
陸聰博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已經按照薑依依說的房間去找了,根本就沒有。
都快翻了一個底朝天了,什麼都沒有。
見狀,薑可可知道估計是蔣星承出手了。
不過對方既然幫自己了,怎麼還一副不知道的樣子,難不成是有什麼惡趣味不成?
搖了搖頭,薑可可沒有去想那麼多。
總之,麵前的危機應該是解除了。
“再等會兒,你著什麼急?”陸聰博忍不住吼出來。
為了達到目的,他給薑依依的東西可是真的。
看對方這著急的樣子,薑可可有點好奇他用的是什麼東西來汙蔑自己了。
又過了一會兒,仍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薑可可也不著急,隻是坐在板凳上收拾東西。
“對了,薑依依跟何麗麗快回來了,說不定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點醒了陸聰博,還真就不繼續翻找了,拉了一個凳子出來,坐下去。
蔣星承看著湊到薑可可身邊的陸聰博,眯了眯眼睛。
真礙眼。
下午六點左右,薑依依跟何麗麗下班回來。
兩人一進來就看到不少人坐在客廳,一個比一個凶神惡煞的。
何麗麗瑟縮了一下,“可可,你也用不著帶這麼多男人回來吧,你爸爸知道了會生氣的。”
又想敗壞我的名聲?薑可可冷笑一聲,瞥了薑依依一眼。
果不其然,看到薑依依眼裏的惶恐與不安。
“這要問你的寶貝女兒薑依依了,陸聰博說薑依依見我偷他東西了。”
薑可可頓了一下:“雖然至今我仍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並沒有搜查出來。”
聳了聳肩膀,薑可可繼續說道:“所以他就不走嘍。”
薑依依瞪大眼睛:“不可能,怎麼可能搜不到?”
事實如此。
薑依依衝進薑可可的房間,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結果什麼都沒有。
再出來的時候,薑依依是有點害怕的。
那東西別看又笨又重的,但是可值錢了!
“你把陸哥的東西藏哪了?”薑依依指著薑可可的鼻子問道。
薑可可笑了:“第一我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第二你有什麼證據是我?”
“可別說什麼親眼所見,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汙蔑我?”薑可可嗤笑一聲,繼續輸出。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這倆人。
不借此再坑點東西,都對不起他們的精心算計。
陸聰博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