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兩個人還是走到一起的?在這麼偏院的地方,是打算私定終身?可惜高牆有一個半人高,鐘南是不可能爬上去的,隻得打道回府。
第二日晚,太子設宴,迎請賓客。燕峰也被邀請在列。
鐘南一身男裝到出席。在座的多數為太子府的幕僚。燕峰一進場,看見落座的鐘南,瞳孔驟然一縮。
鐘南也很意外,為何月澤居然也宴請了燕峰。
月澤做了一番無聊客氣的開場白,舞女就開始上場。各數的羞臻美食一個接一個的送上了桌。
琴瑟和鳴,歌舞升平。珠光鬢影。酒香彌漫。一番喧鬧非凡的場景。
然而燕峰卻無心享受,坐立不安。時不時眼光就朝鐘南方向飄移。鐘南故作哀怨惆悵,憂心忡忡。坐在上首的月澤,注意到此景,未動聲色。
看著燕峰酒過三巡,鐘南估摸差不多了。起身借口如廁退出了宴席,臨走時特地回眸看了一眼燕峰。
長廊香榭,院中繁花似錦。鐘南靜心聆聽,清新的空氣吸入肺中,讓鐘南的身體舒緩不少。
“你真的是鐘南!”果然,鐘南回頭,看見了帶著驚異中帶著困惑的燕峰。“你怎麼會在太子府?還這副打扮?”
“燕小侯爺見笑了”鐘南一樂。“麻煩叫我鐘公子。我現在可是新入太子府的幕僚。”
“你混進來,想幹什麼?”燕峰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你借此想接近太子?”
“賤人!”突然眼前一晃,她的脖子被人死死鎖住,連帶著耳邊聽見手指關節咯吱的聲響。
借著長廊掛的燈籠,鐘南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燕峰。鷹潭裏全都憤怒暴戾的火焰。
“燕峰,你先鬆手…”鐘南掰著禁錮在脖頸的手,隻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
“你這個賤人!使得什麼狐媚路子!出去一趟,居然就勾搭上了太子?!”燕峰睚眥欲裂。被別被人莫名帶了綠帽子的滋味,真的比吃翔還讓他惡心!
最讓他義憤填膺的是,這個女人他還未得到過!
“你想殺我,你敢麼?”鐘南喉管被抵著,隻能靠著氣腔。
對,這女人不能殺,最起碼,在太子府裏他不能動手。
燕峰意識回籠,緩緩的將手掌鬆開。鐘南這才得以呼吸通暢,新鮮的空氣刺激著,引起劇烈的咳嗽。
“你接近太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自然是為太子出謀劃策,排憂解難。”鐘南好半天才順了氣,嘲笑中帶著挑釁。
“賞識?.你有什麼地方能入太子的眼?”燕峰鄙夷的冷哼一聲。
“你剛剛不是猜到了麼?自然憑著我的狐媚功夫。”
“難道你是敵國的派來的奸細?從實招來,要不我將你送到太子麵前,你可死路一條!”燕峰下次出手,直朝鐘南的咽喉!
“住手!”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空中掠過一粉色的身影。落在了鐘南麵前,撥開了燕峰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