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給老人把被角重新壓好，老人臉上雖然始終掛著微笑，但蘇葉卻能夠看出隱藏在他那笑容背後的隱隱痛楚，似乎這短短的幾日不見，他就比之前更加蒼老了許多。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臉色看起來倒是十分紅潤，整個人的精神似乎也非常不錯。
笑笑端了兩杯熱茶過來，蘇葉起身坐到了土炕邊的小木凳上，笑笑則再次坐到了老人身邊。她從老人手裏接過那支煙鬥，在桌旁那盞油燈的微弱光芒下，她一邊埋怨著，一邊仔細地給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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