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的語氣很淡然，並沒有什麼嘲諷的意思。
他是真的有些疑惑。
因為在伏牛山的時候，他也沒聽到老頭提起過什麼宿敵之類的存在。
至於藥劑師，他倒是聽過。
老頭當時的評價就是：“水平還不錯。”
然後，就沒有了。
而且，就林濤之前所遇到的那些毒素的話，對他來說的確算是不錯了，畢竟也花了他好幾個小時才解開。
但林濤感覺，如果換成是老頭來的話，估計十分鐘都不要就能解決了。
畢竟嘛，老頭不怎麼擅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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