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啟元刻意壓沉嚴肅的聲音，康老太太笑容依舊，“好，這是自然的，若真是個不成氣候的，我是做祖母的，說什麼也不能害了我的寶貝孫女。”
顧啟元站在一旁，對於康老太太後麵這句話不予回應。
方媽媽托著康老太太的胳膊往門外走，顧啟元依然守在入堂門口的位置，隻是把作揖的手勢收了起來。
方媽媽經過顧啟元身邊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對顧啟元恭敬見禮，然後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躲開了顧啟元的視線。
兩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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