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媽媽微微躬身行禮，端起已經放涼了的水盆出去了。
......
青鬆寺外。
又寬又高的影壁牆後麵。
顧青青還是氣鼓鼓的坐在一處歪斜的大鬆樹的樹枝上，雙腳在半空撒氣似的亂踢了好幾下，又折斷了手邊的一小節鬆樹樹枝捏在手裏，一點一點的把筷子粗細的樹枝掰斷：“什麼人，這樣的人也算是我的祖母，怎麼我就攤上了這樣的祖母！”
每說出一句，就把手裏掰斷的一小節樹枝往山腳下丟著。
不知道丟了幾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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