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江月月可是在楚書俊的院子裏麵,他現在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夠將手伸的這麼長,直接就過去幫助書俊哥哥,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將江月月給徹底的趕出府,不再靠近她的書俊哥哥呢。
紙雪一個人坐在桌前心裏麵都跟著亂糟糟的,一想起這件關於江月月的事情,心裏麵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因為江月月的話,她現在肯定還在楚書俊身邊好好的伺候著,也不知道,楚書俊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紙雪一想到楚書俊整個人便愁雲滿麵的,現在他被貶到了外院來,手上的銀子也不比之前拿的多了。
“你們聽說了嗎,聽說少爺這一次被皇上責罰,在宮殿門前跪了一夜,就是因為我們府裏的那一個叫做江月月的丫鬟,如果不是因為江月月的話,少爺根本就不會受這樣的事情。”
“不是吧,少爺怎麼可能會因為那一個小丫鬟,受皇上這麼大的責罰。”
旁邊的兩個丫鬟正在議論著楚書俊,這一次被皇上罰的事情,旁邊的紙雪心裏麵正煩躁的不行,一聽到這一邊傳來的竊竊私語的聲音,倒是讓整個人心裏麵的煩躁之氣,更加的濃重了幾分。
棕色的瞳孔此時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薄冰,多了幾分不耐煩的感覺,跟著輕輕的向上勾了勾眼睛,似乎是聽到了楚書俊的名字,這才跟著稍微鬆開了幾分的眉頭,仔細的留意著那兩個丫鬟的話。
“我可是仔細的,跟楚清悅那一邊的丫鬟逃過來的,可是我花了不少的銀子才掏出這樣的消息的,你可別不相信聽說楚清悅知道這一次就是因為江月月,少爺才受到這樣的傷害的,所以最近一直在想辦法準備收拾江月月那一個害人精。”
再一個丫鬟看到旁邊的丫鬟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跟著微微的咦了一聲,拍著胸脯出聲說道。
旁邊坐著的紙雪,豎起耳朵仔細的留意著那兩個丫鬟的談話,一聽到關於江月月的名字,整個人也不由得跟著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看來江月月這一個家夥果然就是一個害人精,他倒是要看看這一次江月月到底還能能怎麼逃過這一劫。
想到這裏紙雪的嘴角也不由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直接就離開了,回到另一個房間裏麵去休息了。
等到將近傍晚的時候,手上的工作已經忙完了,這才順著外門慢慢的趕了過去,輕輕的敲了敲紙雪的院門。
“誰啊?”
聽到這一邊傳來敲門的聲音,裏麵的丫鬟也跟著疑惑出聲。
“我是外院的紙雪,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小姐。”
要不然很快就將門給打開了,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外的紙雪,也不由得跟著輕輕地眯了眯眼睛,直到聽到紙雪說是有要事要稟告楚清悅,這才帶著紙雪直接就進到了房裏麵去。
楚清悅坐在美人榻上,整個人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的慵懶,那一雙手輕輕的捏起旁邊放著的那一個玫瑰花糕,紅唇微微抿了一口,感受到自己唇齒之間彌漫的玫瑰花草的味道,心情倒是跟著舒暢了許多。
他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將那一個害人精從他的書俊哥哥身邊給帶走,所以一直煩心的不行,很快的就將手上的那一個玫瑰花糕給輕輕的品嘗完。
手上還帶著幾分留下來的碎渣,微微的拍了拍手手的動作跟著輕輕的一轉,直接就附上了旁邊桌子上麵擺著的那一個白瓷茶杯。
一個白瓷茶杯慢慢的靠近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沉香,這可是上好的清茗,紅唇微微的在白瓷的茶杯上麵留下一個淡淡的紅印。
微苦的茶水在唇齒之間抹開,倒是將之前花糕的甜膩味給衝淡了不少,讓整個人的精神都跟著稍微清明了許多,聽到這一邊傳來的動響,眼尾也不由的向上,多了幾分的矜貴之氣。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丫鬟帶進來的紙雪眉頭,跟著幾乎不可見,到微微的一皺,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也跟著緊緊的眯了起來,再一次的掃了一眼站在那裏的紙雪。
心裏麵就好像堵著什麼東西不上不下的,讓整個人本來就有幾分煩躁的心情,一下子又跟著多了幾分亂,直勾勾的盯著站在那裏的紙雪。
紙雪也仔細地掃了一下躺在美人榻的楚清悅,很快的就收回了目光,紙雪微微的俯下身子,行了一個禮,倒是一直沒有站起身來,正準備聽著紙雪的應聲。
紙雪心裏麵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反而多了幾分的雀躍,幾乎不可見的輕輕的撇了撇嘴,心裏麵倒是也想到這一次還能夠連著他之前上次的仇一同全部都還給江月月,心裏麵就跟著高興的不行。
紙雪正準備起身,確實是都沒有聽到楚清悅的聲音,整個人也不由得遲疑了一下,繼續保持著動作,這一下來腿部倒是跟著多了幾分的酸澀,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卻也不敢說一些什麼。
倒是猜不透楚清悅到底在想一些什麼,楚清悅跟著慢慢的而將手上的茶給品完了,似乎好像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紙雪的到來,慢慢的將盤子裏麵的花糕給吃了大半,這才慵懶的起身,慢慢的走向紙雪。
站在紙雪的麵前站定,紙雪慢慢低下頭,心裏麵也跟著打起了鼓來,一時之間猜不準,楚清悅到底是在打著一些什麼主意,楚清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隻不過那笑卻不達他眼底,反而多了幾分的冷意。
棕色的瞳孔此時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薄冰,連帶著眼尾也跟著輕輕的向上一勾,長長的指甲輕輕的挑起紙雪的那一張臉。
紙雪到是長著一張好模樣,身材更是勾人的緊,看到紙雪這一副樣子,楚清悅心裏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就一巴掌打在了紙雪的臉上,重重的巴掌聲回響在整個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