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塗進，哭喪著臉，簡直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
這也不能怪塗進，帝師這兩個字，不說壓塌這個世界，足以震懾一切，但是至少，對於九成九的人來說，都是難以直視的存在。
尤其還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
塗進還能站著，沒有失去思考的能力，已經算是塗進，很有膽色了。
換了其餘人，恐怕未必，還能做到塗進現在，這個樣子。
盡管塗進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看。
蕭玄看著塗進，嘴角上揚，一臉戲謔之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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