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夫看著從陸側妃身上拔出來的銀針,若有所思,銀針變黑,看來側妃娘娘被人下毒了。
“依老奴之見,側妃娘娘被人下毒了,老奴需要知道因什麼而中毒才可以配置解藥解毒。”
大夫將自己得到的結果告訴了侍女,侍女大吃一驚。
“什麼?側妃娘娘中毒了?”
侍女瞬間有點手足無措,想要找到主心骨。
“王爺呢?王爺呢?王爺來了嗎?”
而王爺這邊,“啟稟王爺,聽側妃的侍女來報,側妃娘娘今日早上突然吐血,然後渾身瘙癢難耐,大夫診治是中毒了。”
侍衛將陸側妃中毒的事告訴了鳳卿衍,隻見他眉頭緊皺,不是說自己多麼擔心陸側妃,而是如果陸側妃出了事會多很麻煩,自己則是最討厭麻煩了。
鳳卿衍思慮片刻後,便向著陸側妃的小院走去,一路上眉頭緊鎖,一句話也沒說,心裏很是煩躁。
“大夫,側妃怎麼樣?”
鳳卿衍一來,便開口詢問大夫陸側妃的病情。
“回王爺,側妃娘娘被人下毒,雖不致命,但是會渾身瘙癢,抽搐,腹痛難忍。”
大夫將陸側妃的實際病情稟告給了鳳卿衍。
“大夫,大夫,側妃娘娘現在腹痛難忍,吐血不止呀!”
陸側妃的身體狀況愈發嚴重,侍女也顧不得向鳳卿衍行禮,便找大夫進去看看。
側妃院子裏的人手忙腳亂的,絲毫沒有秩序可言。看著如此混亂的場麵,鳳卿衍隻覺得頭都大了。
來不及多想,鳳卿衍便跟著大夫進了寢室。寢室裏,陸側妃的樣子很痛苦,而且樣子非常的駭人,隻見陸側妃捂著腹部,嘴裏還在吐血,這樣子嚇壞了眾人。
大夫隻得用針灸幫她止血,止痛。
“側妃娘娘,您想一想最近接觸過奇怪的東西嗎?”
既然陸側妃中毒了,那麼要從她中毒的地方下手,查看是什麼引發的中毒,進而配置藥物。
“沒有,膳食都和平常的一樣。”
針灸過的陸側妃顯得並沒有那麼痛苦了,突然,她想到自己在葉傾城小院裏時,胳膊上突然的刺痛感。
“是葉傾城,一定是葉傾城。”
現在陸側妃很肯定是葉傾城害了自己,不然怎麼那麼巧,胳膊刺痛。
鳳卿衍聽著這句話,仿佛已經猜到了,來到外室,召喚出暗衛。
“王爺有何吩咐?”
暗衛被王爺這麼明目張膽地召喚出來,肯定是有要緊事,又在陸側妃的院子裏,肯定事情是關於陸側妃中毒的。
“昨日你在暗處有沒有注意到王妃靠近陸側妃?”
鳳卿衍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詢問,事情緊急,顧不了那麼多了,陸側妃出事了,整個王府都麻煩了。
“回王爺,奴才看見王妃靠近側妃是在王妃要被關進柴房的時候,側妃出言挑釁王妃。”
暗衛將這件事說明,並沒有表示葉傾城給陸側妃下毒,現在誰不知道王爺護著葉傾城,誰還敢往槍口上撞呀。
“我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鳳卿衍心中若有所思,看來對這件事猜出了個大概,便讓人將王妃帶過來。“來人,將王妃從柴房裏帶過來。”
葉傾城正悠閑的在柴房裏溜達,仿佛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經達到目的了,心裏很是高興。
可不,葉傾城聽著外麵亂糟糟的,都在傳陸側妃中毒的事情。聽到傳言,葉傾城心裏愉悅了起來,看來不久自己就要離開這裏了,腳步都變得輕快了。
果真,不出片刻,柴房的鎖被人打開,迎麵走進來一個侍衛。
“回王妃娘娘,王爺讓我將您帶出去,請您出來吧。”
這個侍衛很耿直,直接將自己此行的目的交代完了。
“為什麼?”葉傾城絲毫不為所動,反問放自己出去的緣由。
“奴才也不知,王爺的命令,奴才執行即可。”
鳳卿衍的侍衛隻聽從他一個人的命令,別人的命令一概不理。
“你去回稟王爺,將我抓進來的是他,將我放出去的也是他,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侍衛見葉傾塵確實很難搞,便讓其他的侍衛看著她,自己則跑去回複王爺。
“什麼?葉傾城還要本王給她一個理由?她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鳳卿衍聽到侍衛的回話,不怒反笑,看來葉傾城在拖延時間呀,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了。
侍衛看到這樣的鳳卿衍吃了一驚,第一次有人違背王爺的命令,王爺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
“你去,就算綁也要把她綁著來。”
鳳卿衍對著侍衛說,務必讓她過來,不然真的要出麻煩的。
葉傾城與侍衛這邊正僵持不下時,回複的侍衛回來了,向著葉傾城行禮,說:“回王妃,王爺說您要不出來,我們就綁您出來。”
“看來你們想要和我動手?”
果真符合鳳卿衍的做事風格,命令不成,直接來強的。
“如果王妃不配合我們,我們隻能不客氣了。”
葉傾城聽著侍衛說完這話,眼神掃了幾個侍衛一眼,仿佛在猶豫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這幾個人。
打量了片刻後,葉傾城決定放棄掙紮了,既然是王爺的侍衛,身手肯定很好,與其受苦,不如投降。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
“我跟你們走便是了。”
葉傾城說完這句話便跟著侍衛離開了柴房,從柴房到陸側妃的小院裏距離並不是很遠,但是葉傾城走的很緩慢,侍衛們也不敢催促,隻好耐著性子陪著葉傾城。
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陸側妃的院子裏,葉傾城來到外室,看見鳳卿衍正坐在凳子上等自己呢。
“回王爺,可否給妾身一杯水喝,妾身這一路走來,也累了。”
葉傾城來到屋子裏,便張口像鳳卿衍討水喝。而鳳卿衍這邊並沒有回話,仿佛默認了。反而眼神卻上下打量著葉傾城。
鳳卿衍從葉傾城進屋,便開始盯著她,從頭看到尾,發現她沒有受傷,自己鬆了一口氣,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緊張她做什麼,她隻是皇後娘娘強塞給自己的,不是自己自願娶的一個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