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別這麼心急嘛。”
韓閑悠哉悠哉的望著麵前的張獻,後者肥碩的身軀就像是皮球一樣,就隻有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好像是把他當成了救世主。
“他們在這裏耀武揚威,也不過是自以為得到了一仗,但他們也不想想,能讓他們在這個小鎮呆著的,那位又怎麼看重他們?”
聽韓閑這麼一說,張獻恍然大悟,隻是很快臉又皺成了一團。
“話雖如此,可他們如今還是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雖說大丈夫應當能屈能伸,可這些人都已經踩到他們頭上了,如果還這樣隱忍下去,不顯得他們左右不是人嗎?
“這個我自有辦法。”
韓閑伸出一根指頭,晃了晃,笑得一臉神秘,
這弄得麵前的張獻也是一臉好奇,隻是不知為何,麵前的人始終都不願意細說,
“韓公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您就別賣關子了。”
是那次韓閑幫她出了那個主頁之後,張獻這不覺得就對它抱有了一種難以取代的信任。
因此,在遇上周金才那群人的時候,他也不會像之前那樣驚慌。
“這個關子可不是我想賣的,隻是情況特殊,現在說出來不會有什麼好處。”
韓閑當然有想過周金才之所以耀武揚威,僅僅是靠著上麵自認為有依仗罷了,可是他如今在此處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土財主罷了,
要說起來,這個城市不大不小,偏偏就在來的第一天,遇上了這種不知所謂的人。
他自然知道,如今生物辦點事,你想要在此處立腳,不是容易的事,但既然對方都已經打上門了,他也應當賭上一把,踩著他的肩膀上位!
“那如今我們怎麼做?”
張獻盯著韓閑,好像是想從他身上看出一朵花來。
“自然是......先把老鼠抓出來。”
韓閑周身的氣勢驟然一變。
不知道她是從哪裏抽出一根奇怪的棍子,上麵還鑲嵌著一圈閃閃發光的鐵釘!
在張獻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然一回身,朝著身後的桌子狠狠一劈!
隻聽得一聲巨響,同時響起來的還有一個人的慘叫聲。
“喲,這不就找到了嗎?”
韓閑手裏握著那根狼牙棒,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倒在地上的仆人。
這人的打扮既不是他們這邊的,也不是張獻那邊的,所以唯有一個解釋。
“你們的主子那麼膽小連這種事都要派人偷聽啊,這是生怕我做出什麼讓他萬劫不複了?”
說起來,周金才在他麵前一直都是一副天下最大的表現,現在看來這人心裏也很虛。
那人看見韓閑的模樣,頓時嚇得不行,整個人抖得像篩子一樣。
今天韓閑角像是沒看見那人眼底的懼怕一樣,臉上掛著的溫和笑意讓人毛骨悚然。
“嘿,這麼緊張做什麼?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他走上前去,一臉哥兩好的表情,一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一手框著他往外走。
那人倒是想走,但看見韓閑手裏不斷晃悠著的狼牙棒,吞了口口水,不敢動彈了。
韓閑把人帶到了角落,沒先開口,而是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錠銀子,扔到他懷裏,
“你們家的那個地主有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小癖好啊?比如說喜歡在什麼地方昂,人家小姑娘又正好被人家發現了不該看的東西之類的?”
在那個仆人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時候,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問題,頓時讓他的表情變得錯愕起來。
但韓閑沒有錯過他臉上一轉而逝的慌亂,想起曾經看過的一本書,心裏隱約約有了一個猜測。
“行了,多謝。”
他抬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在對方不安的目光下,轉身離開了。
“公子您剛剛那是?”
張獻的表情看上去相當糾結,然後韓閑隻是對他擺了擺手。
“進去再說。”
他們兩人在走到屋內的時候,果然看見周金才夥同那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外援,趾高氣揚的在說些難聽的話。
“韓姑娘,這落馬鎮可不是你這樣的閨閣女子該呆的地方,不如早早的離開商場,回到你的院子裏,好好相夫教子才是。”
周金才一臉得意,就是指責這麼些年來,盧元一直孤身一人經營著她的生意,卻因此耽誤了婚事至今未嫁的這件事情翻來覆去的說,好像隻要這樣就能讓對方妥協。
盧元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她無論如何說,麵前的人都隻會說她不應世俗。
“我們在這一帶究竟做了什麼,還輪不到你們來評說!”
她這一番話,果然又是引來一頓冷嘲熱諷,可偏偏的劉掌櫃不想參與,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坐門口那處響起了一道略顯欠揍的聲音。
“哎呀呀,姑娘,您跟這些人講什麼道理呀?”
韓閑還扛著那個狼牙棒,可以說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進來。
“像他這樣的人,顯然就是來找茬,他非要說那塊石頭能吃,咱又不可能把他的腦子掰過來”
“有那時間和他講道理,不如咱們想想該如何做生意?”
韓閑在眾人麵前站定,臉上掛著的表情實在是紮周金才的眼睛。
“你......誰準你這樣說大人的?”
說這話的倒不是周金才,而是在他身邊,狗腿子一樣的周金才。
可她不知道韓閑就是等著他開口,畢竟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他幫忙。
“看樣子你挺喜歡你們家大人的,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城鎮南方那邊有一處小宅子,那裏還有個漂亮的姑娘,叫什麼來著......”
一邊說著,韓閑葉黎衣下巴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而旁人則是注意到了,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周金才表情一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即便他的語調還算平靜,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
在城鎮那邊的事情分明,隻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死丫頭手裏握著他的把柄,現在還輪得到被威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