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不辭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怒意和怨恨,以及難以察覺的殺氣。
“兒臣一直留在母妃的老家,和叔父一起生活,倒是沒有到處遊蕩。”他淡漠道,言語間沒有理睬過皇上,甚至沒有正眼瞧過。
“哦?”皇上睨向他,“你母妃的老家?嗬,朕差一點忘記了你母妃呢,不過說起來,你有沒有去看望一下你的母妃呢?”
“......”戰不辭默默無語的盯著他,無比陰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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