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百夫長也後退好幾步,滿臉驚疑不定的看著李忠,心中驚駭不已。
在他們的印象中,李忠可是一個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廢太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而李忠卻不給他們喘 息的機會,幾個健步就衝到了右百夫長麵前,施展了特種兵的快速近身搏擊術。
雙刀在手,果真是快如閃電。
幾乎轉眼的時間,就已經連連逼得右百夫長節節後退,慌忙隔檔手忙腳亂。
李忠穿越之前本就是特種兵王,加上這具身體從小打到也是習武之身,骨骼體質都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如今兩者結合之下,所展現出來的武力和速度簡直無與倫比。
而且,李忠的各種招式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不到幾個回合,那右百夫長的身上就多出了好幾處鮮血不止的傷口。
嘭!
忽然,李忠一腳踹在了右百夫長的胸口,愣是將原本手忙腳亂的他給踹的倒飛了出去。
直接被小安子上前給製住。
再看那左百夫長此時手中馬鞭掉落在地,捂著自己那血流不止的肚子,嘴角掛血滿臉痛苦和震驚的搖搖欲墜。
“拿下!”陳太澤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三名百夫長基本上都被李忠出手給重創,立刻抬手下令。
其實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機會是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打鬥就已經結束。
小安子三人再次看向李忠的時候,同樣目瞪口呆。
王爺什麼時候如此厲害了,連我們三人都遲遲殺不掉的對手,人家一出手,不到片刻功夫就給輕易擺平了,天呐,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眼看三位百夫長被陳太澤下令給拿下,那邊還在觀望沒來得及出手的兵卒這才回過神來。
“你們憑什麼對我們百夫長動手,膽子太大了吧!”其中一名兵卒壯著膽子衝著李忠等人喊道。
然而,在對上李忠瞪過來的目光,那兵卒頓時嚇得趕緊低下腦袋。
“本王乃是梁州都督,他們竟敢以下犯上,罪該萬死,現在你們難道也想有此下場嗎?”李忠手握兩把砍刀,渾身殺氣四溢,目光冷冷的盯著這些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兵卒沉聲問道。
而就在李忠的話音剛落之際,陳太澤已經下令麾下所有兵馬迅速將這些手拿木棍訓練的右都尉兵卒給包圍了起來。
“都聽到了沒有,若是你們膽敢違抗梁王的命令,那就隻有死路一條,格殺勿論,是死是活,你們自己選吧!”陳太澤翻身下馬來到李忠身邊對著這些被包圍的人大聲威脅道。
現在這些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機會,他們手中隻有這些木棍,沒有兵器。
要真是反抗的話,一場拚死大戰是避免不了的。
吃虧的也肯定是他們這邊。
加上現在有群龍無首,他們更是沒有了信心。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驚疑不定。
“給本王數三個數,三個數結束,若是他們還不屈服本王,那就格殺勿論。”李辰冰冷的聲音仿佛驚雷一般吐了出來。
小安子當即大聲喊道:“一......二......!”
剛喊道二的時候,一名體格健壯,丹鳳眼的男子忽然站出來指著李忠喊道:“梁王,就算我們要聽你號令,那也得等到我們都尉將軍回來才是,現在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噗嗤!
他的話才剛說完,小安子忽然上前手起刀落一下就將其斬殺倒地。
“不聽王爺號令,這就是下場,誰還想試試看。”有了底氣的小安子,自然要幫忙維護李忠的威嚴。
一瞬間,那些還在猶豫的兵卒頓時嚇傻了。
他們雖然心中不情願,可現在生死攸關之際,誰還敢挑戰李忠的底線,那不是找死嗎?
“我們願聽梁王調遣,請王爺饒命啊!”
一人帶頭,所有人紛紛單膝跪地對著李忠抱拳拱手道。
李忠依舊陰沉著臉,忽然擺手道:“空口無憑,要想本王饒過你們,那就得寫出保證來。”
說完這話,李忠旋即衝著陳太澤招了招手。
然後在陳太澤耳邊小聲交代了一句,後者立刻點頭明白。
隨後,在陳太澤的施壓之下,這些兵卒紛紛將崔縣令手下那些衙役們寫的證詞抄寫了一遍,同時還指責南通羞辱李忠,出言辱罵李忠是李家的廢物之類的言語。
反正就是要將南通架在火上烘烤,當然,李忠也不可能將這些東西上交。
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方麵,一是將這些兵卒從南通麾下剝離,隻聽自己調令,另一方麵也是想讓這些兵卒明白,若敢得罪本王,到時候老子直接將你們寫的這些東西給南通,你們也同樣得罪了南通,後果同樣非常嚴重。
總之,這樣做,不僅孤立了南通,也將這些兵卒綁在了自己這條船上。
那麼下一步就是收拾南通了。
“梁王,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現在有了把柄在我們手中,量他們也不敢陽奉陰違了。”陳太澤將收繳上來的證詞遞給李忠查看,然後接著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隨便看了幾份證詞,李忠隨口吩咐道:“你立刻派出一名南通麾下的兵卒,去廟溝坡給南通報信,若他帶新兵回來,就讓他立刻前來見本王。”
“王爺,如果他得知這邊的情況,直接率兵去攻打都督府怎麼辦?那邊隻有四五十人的樣子,王妃豈不是危險了?”陳太澤滿臉擔憂的提醒道。
對於南通的脾氣,陳太澤自然有所了解,真擔心南通會這樣做。
李忠嗬嗬一笑擺手道:“不用擔心,剛才本王已經派人回去安排了,想必現在王妃已經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了。”
李忠豈能不有所防範,早就暗中提醒小安子回去了。
廟溝坡新兵訓練場。
南通本來正在跟一幫新兵一起吃飯,顯得非常親和。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兵卒忽然急匆匆的進來稟報道:“將軍,情況不妙,梁王帶著一幫兵馬來了咱們山下的軍營胡鬧,下麵的兵卒無法製止,必須得有您親自去處理才是。”
“還有這樣的事情?”放下碗筷的南通,眉頭緊皺,當即一拍桌子沉聲喝道:“豈有此理,一個廢物也敢在本都尉這邊放肆,來人,立刻集合,隨我一起衝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