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們這些普通的刀刃,也想傷得了我?滾!”
孔凡業也是個火爆脾氣,當下一甩手,把這些雜魚都扔到一邊起了。
他剛想上前去把這些雜魚一人一刀結果時。
方越叫道:“老孔。”
“老大。”
“你先帶你嫂子出去!”
方越不想讓林雪茹看到血腥的一幕。
“是!”
孔凡業剛想過一把癮,沒想到就被方越叫出去了。
林雪茹吞服了方越給的丹藥後,已經恢複差不多。
被孔凡業帶出了靈堂後,心裏充滿緊張,可是也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難道要他去求林家嗎?
“嫂子,不要擔心,老大他厲害著呢,不會有事的。”
說著,他盯著靈堂入口,搓著手說道:“嫂子,你到我車上去休息一下,我到裏麵去看看。”
林雪茹心道: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而且剛剛他也看到了孔凡業的實力。
於是坐進了悍馬越野車裏。
可是,她的心還是很著急。
他掏出了一百塊不到的按鍵手機,翻找片刻,卻找不到一個可以相幫的人。
世態炎涼啊!
之前自己還是林家大小姐的時候。
身旁什麼時候缺過朋友?
可現在,無人問津!
有些之前的跟屁蟲、好姐妹,反而變成了對她反唇相譏的小人!
最後,她不得不撥通了林家的電話。
“喂?”
電話想了一陣,被人接聽。
林雪茹急忙說道:“喂,我是林雪茹啊,請問是堂兄嗎?”
“哦,雪茹啊......”電話裏傳來冰冷的聲音。
......
孔凡業走進靈堂。
發現之前那些被自己打飛的混子,全都不見了!
他便知道方越已經動過手。
哎。
這才短短半分鐘而已。
這些混子就不見了,老大都不給我留幾個過過手癮啊!
楊彪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殺,心裏更怒了。
“媽的,殺我這麼多弟兄,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爹就要到了,你們就等死吧。”
孔凡業再次回到方越身旁,盯著楊彪低喝道:“是嗎?我倒要看看,你爹長幾個腦袋!”
就在這時。
一個殺豬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任大哥,是哪個混賬膽這麼肥,敢到這裏來撒野,老子非弄死他。”
隨後傳來的是整齊劃一的步伐。
一個穿著製服,身高一米六,體重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走進靈堂。
他身上的製服,被他撐爆。
半個肚皮露在外邊。
他一進大門,楊彪就撲了上去。
“爹,爹......您終於來了!如果來得再晚一些,就隻能給我收屍了!”
楊彪聲情並茂,把被捏斷的手遞到胖子麵前。
楊部首見狀,勃然大怒!
“是哪個混賬,我要殺他全家!”
嘭!
楊部首揮舞著手中的戒棍,將一旁的供桌狠狠砸垮。
“是城衛部楊部首,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楊部首。”
“楊少是城衛楊部首的兒子,天下最護犢子的就屬他了,他會讓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這廢物打傷了楊少,在劫難逃了。”
“沒懸念了,這廢物必死!”
任步星像是見到救星,立刻大笑著迎了上去:“楊老弟,你來了就好,那事情就解決了,正是他們二人,打斷令公子的手臂。”
楊部首目光冰冷,盯著方越:“媽的,活膩了!都給我TM的抓起來。”
“是。”
不下一百名城衛隊員得令,衝進靈堂。
孔凡業卻是冷冷一笑,掏出一個黃褐色的工作證。
楊部首看了一眼小本子,臉色陡然一變。
急忙接過一看,頓時震驚得無與倫比。
隻覺天旋地轉,胸口憋悶。
臉色,比吃了三斤死耗子還要難看。
“慢著!”他急忙叫住城衛隊員。
“部首,不抓人了?”一個帶頭的城衛問道。
楊部首沒好聲氣地道:“抓什麼抓,回家抓你老婆去。”
幾個隊員一臉疑惑。
“楊老弟,快點抓他們啊!”任步星見胖子不抓人,催促道。
楊部首撇了撇嘴,苦笑道:“任大哥,這事兒我看就這麼算了。”
“什麼?”
聞言,任步星勃然暴怒。
讓自己就這麼算了?
這是拜把兄弟能說出的話?
是個人都知道。
攪擾別人的葬禮是多麼嚴重的事。
這不僅是踐踏尊嚴,更是和刨人家祖墳沒兩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楊老弟,如果今日被攪擾的是你家的靈堂,你還會這麼說?”
“不行,今日必須抓走他們!”
“不然,這狗東西還以為我任家是好欺負的!”
任步星不依不饒。
楊部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任大哥,此事得從長計議!”
“哼!”
聞言,任步星臉色冰冷,眯著眼冷笑道:“楊老弟,平時哥待你怎麼樣你心裏清楚,我那張價值三千萬的名畫,白給了?”
任步星敲打楊部首。
之前為了在豐城行事方便,他送了一幅價值三千萬的名畫給這胖子。
所以,任步星很多不法勾當,城衛隊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被任步星當眾點水,楊部首眉頭緊皺,心中大罵白癡。
他在看到孔凡業的工作證後,知道了他的身份。
本來想要打個圓場。
可沒想到事情越說越亂,已超出他的控製。
更沒想到,任步星竟然在這位大人物麵前,把這事兒說出來。
當下也怒了。
“任步星,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大不了,那名畫我不要了,我們兄弟情分到此為止!”
“什麼?”任步星驚訝。
他們十幾年的交情。
怎麼在方越這個廢物手下的麵前,說斷就斷?
一旁的楊彪也看傻了眼。
自己老爹可是豐城城衛部首,平時神氣十足!
怎麼今天像變了個人?
“爹,您要替我做主啊。那個老東西捏斷了我的手臂,我要他們的命!”
“啪!”
楊部首反手一耳光抽了過去。
“逆子!你想害死老子嗎?”
抽了楊彪一個大嘴巴子。
旋即抱拳,直接雙膝跪在這名中年男人麵前。
身體幾乎趴在地上。
“孔司首,您大駕光臨,屬下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啊?
什麼情況?
一旁的楊彪和任步星直接傻畢了。
他們怎麼可能想到,堂堂的豐城城衛隊楊部首,管理著整整一個片區的牛人,怎麼會給一個廢物贅婿的手下下跪?
周圍的人群也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