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抽爛你的臉,還有管好你家這小崽子,你要是不管,我就先把他兩條腿打斷!”麵對女人的叫囂,謝雨又狠狠踹了對方一腳說道。
女人雖然仇恨不已,她知道現在惹不起謝雨和陸豐,隻能忍氣吞聲。
“服務員,把我們的菜端這桌,我看等會誰能來讓我好看!”陸豐招呼服務員說道,不一會他們點的菜已經全端了上來。
陸豐和謝雨有說有笑的吃著,那個人和和熊孩子則蹲在地上不敢起來,其他食客眼看這情況,無論吃沒吃完,趕忙起身離開。
他們可不想惹一身騷,他們有的人離開的時候,還惋惜的看了陸豐和謝雨一眼,看來這個女人和孩子他們是認識的,對方的老公也的確有些能耐。
“先生小姐,你們快走吧,這女人的丈夫是刀疤哥,刀疤哥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那個挨打的服務員看到趁著上菜的功夫,小聲的對陸豐和謝雨說道。
“沒事,他奈何不了我們,等會我讓那女人給你道歉。”
“不要,先生千萬不要,刀疤哥我惹不起,您可不要害我。”女服務員很忌憚刀疤哥,被陸豐的話嚇得直接跑開,陸豐也沒強求繼續和謝雨吃飯。
“誰,是那個不要命的敢動我刀疤的女人和孩子?不想活了是不是”陸豐和謝雨吃了五分鐘左右,酒店們口停下了了五六輛車。
這些車領頭的一台路虎,其他都是麵包車,路虎上下來一個光頭,這個光頭四十多歲,渾身上下大金鏈子小手表,在他的左臉上,有一條兩寸多長的刀疤。
最重要的事對方在這樣的天氣居然穿著一身貂,這人來到酒店直接一腳將門踹開,囂張的喊道,在他的身後,則二十幾個小混混,手裏都拿著鋼管鎬把等武器,一看就不是善茬。
“這兩個人,就是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爸爸,他們不僅搶我的玩具,還打我!”看到刀疤臉帶著人進來,地上的女人和熊孩子頓時來了精神,他們爭先恐後的朝著刀疤告狀。
刀疤順著女人和熊孩子的目光看去,發現了正在那裏淡定吃飯的陸豐和謝雨,他先是看了陸豐一眼發現陸豐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再看向謝雨,頓時被謝雨的美貌驚呆了,在謝雨這樣姿色的美女麵前,他那老婆隻能算是恐龍。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和兒子報仇!”女人看刀疤一直看著謝雨眼睛都挪不開,頓時十分惱火的喊道。
“小子,帶著你的女人跪下給老子的老婆和兒子道歉,再讓我廢你們打我老婆和孩子的手就饒你們一命!”刀疤臉看著陸豐和謝雨囂張的說道。
然而陸豐和謝雨並沒有理會刀疤,依舊十分淡定的吃著飯,這一下著實是把刀疤激怒了。他怒喝一聲從小弟手裏結果一根鋼管,直接就朝著陸豐砸去。
“啊~”在場的所有女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得閉上了眼睛,這裏麵也包括了謝雨,她雖然實力背景不一般,但沒想到刀疤居然直接出手。
“哢嚓,啊~”眾人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一聲骨骼斷裂聲和慘叫聲。
“小陸你沒......”聽到慘叫聲,謝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她話還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在哀嚎的並不是陸豐,而是剛才那個無限囂張的刀疤。
此刻的刀疤已經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反而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剛才拿鋼管的那隻手呈現一個詭異的姿勢扭曲著,看樣子應該是骨折了。
謝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剛才那些沒蒙上眼睛的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刀疤揮下鋼管的一瞬間,陸豐動了。
他直接伸手接住了刀疤勢大力沉的一鋼管,不僅如此還蠻橫的從刀疤手裏把鋼管奪了過來,反手甩在刀疤手腕上,這也是刀疤的手腕為什麼會斷的原因。
“打,給我打死他們,打死他們!”刀疤看到陸豐居然敢還手,還打斷自己胳膊,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大喊著對外麵的那群混混下命令。
“對打死,他們打死他們!”自己爹的手斷了,熊孩子絲毫不心疼,而是蹦跳著指揮刀疤那些手下讓他們打死陸豐和謝雨。
刀疤那些手下一看這種事情就經常做,他們也不拖泥帶水,他們的反應相當快,直接衝進來救把陸豐和謝雨圍在中間,大喊一聲就衝了上來。
“砰砰砰......”
“哢嚓,哢嚓,哢嚓......”慘叫聲和骨骼斷裂的聲音不斷傳來,混混剛衝進來,就以比進來時快十幾倍的速度飛了出去。
這些混混每個人拿武器的手都已經斷了,他們躺在大廳和外麵的馬路上不斷哀嚎著,景象看起來十分淒慘。
“誰,哪個不要命的敢在業城酒店鬧事,不想活了嗎?”陸豐剛把這群混混打趴下,還沒回到座位,外麵就衝進來一群保安,領頭人看著片狼藉的大廳,黑著臉問道。
“疤哥,誰這麼不長眼睛敢打您!”保安隊長剛說完,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刀疤,趕忙換上一幅哈巴狗的模樣跑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