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兒那一雙嬌/嫩的小手,可一點兒都不像是幹過活的。
大娘目光在黎舒畫和雲雀兒倆人身上打轉,越發覺得他們有些違和。
方才她見黎舒畫站在院中,沒有出去做工,以為是找不到活計,才好心上門推/薦幾個,結果好說歹說,不樂意去,大娘以為他是惰懶,不願幹累活,才提議讓他給她相公拉二胡。
可現在一看,這倆人似乎並不打算找活計。
不幹活,哪來的銀兩生活?不會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吧?
大娘的眼神充斥著懷疑和提防,顯然是腦補了些不得了的事情。雲雀兒默默捂臉,感慨大娘不輸於她的想象力和腦洞。
她突然哀叫一聲,捂著肚子彎腰,“哎喲,我肚子突然好痛,頭也暈,肯定是被太陽曬壞了,相公你快扶我回去歇會兒。”
連翹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一時默然。
下午時分,天色昏暗,即將下雨的天氣,哪兒來的太陽?
但被雲雀兒這麼一打岔,大娘就沒有再繼續待下去,匆匆離開了。
進了屋內,雲雀兒就收起一臉痛苦的表情,施施然的在凳子上坐下,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她指了指連翹,介紹道:“好友的徒弟,暫時寄托在我們這,叫連翹。”
隨後表情變得慎重,對黎舒畫說道:“相公,我們得幹點生意,不然容易引起鄰居生疑!”
就跟方才的大娘一樣,若是大娘細想一番,猜出她就是蘇家失蹤的小姐,那可就壞事了。
黎舒畫瞥著她,問:“你會什麼?”
雲雀兒被問住了,一時心虛不已。
她不會這裏大多數閨中女子都會的針繡,琴棋書畫樣樣都算不上精通,唯一算是擅長的就是吃。
她這張嘴嘗過的美食沒有上萬也有數千了,對美食的熱愛程度不低於黃金。上輩子身處末世,每天除了殺喪屍就是去救幸存者,哪有時間去想什麼風花雪月。
雲雀兒麵露苦惱,餘光瞥見桌麵上的茶水,靈光一現。
她猛地拍掌,笑道:“我知道,我們可以開茶館!”
“為什麼是茶館,而不是酒樓、客棧?”坐邊上的連翹有些好奇的詢問。
雲雀兒笑得神神秘秘,小聲說道:“因為我做出來的茶非常與眾不同!”
現如今京中的茶樓都是傳統形式上,用茶葉泡出來的茶水,味道是否甘甜全看茶葉的好壞。
但身為前世是生活在現代的雲雀兒,對茶水的認知要更廣泛一些。
有果茶、花茶還有年輕人最愛喝的奶茶,可分為溫的冰的,大熱天的時候就喝一口涼茶,既解熱又下火,天冷時捧著熱茶,暖心暖胃,不管是哪個季節都不會缺少市場。
而且做這些茶飲的材料並不難找,是最適合不過的選擇。
雲雀兒當即拍板,就做茶館!要做在京中與眾不同的茶館!
翌日一大早,雲雀兒早早的就出了院門,去找京中地理位置最好的茶館,再花大價錢收購下來。
茶館的老板不是很舍得這處地段,跟雲雀兒周旋了許久。
雲雀兒一口價:“一百五十倆!”
老板還是猶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