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雅認真地提醒柳平，“你現在帶學生，研究過程產生的數據，對學生來說，意義更大。可以租用雲空間，把不涉及隱私的病曆、藥方和視頻發到網上，供學生查閱。”
柳平再次認真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一步一步來，不著急。”
四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問題。
秋清雅滿眼期待地看著柳平，“我們去看看爺爺吧，陪爺爺吃頓飯。”
“你等我一會兒，我先給顧老和雲叔叔針灸。”
柳平快步向二樓走去。
三女坐在客廳裏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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