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問題讓顧城沉默許久。
葉枳定定看著他。
半晌。
“因為你不會同意,”顧城聲音有些幹澀,坦誠道,“我若是和你說,你一定會讓我換另一種方法,可當時這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那條路。”
葉枳聲音有些顫抖:“那你就將我囚禁起來,你難道沒有想過,我如果從別人口中得到了這個消息,會有什麼反應?”
顧城緊緊抿住唇。
這便是他錯誤的開始。
自以為能瞞住她,可......
葉枳望著眼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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