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一句話過後,屈青峰也是向【粉紅兔兔】發去了連麥申請。
連麥申請剛剛發過去,就直接被通過了。
屏幕上出現一個女子,尖尖的下巴,窄窄的臉頰,眉眼精致如畫。
一頭如同瀑布一般的黑色長發,披在雪白修長的鵝頸之後。
“林小姐,不知您想算何事?”
屏幕對麵的女子嬌憨可愛,即使身穿普通校服,也難以掩蓋嬌好的身材。
饒是屈青峰,這等清心寡欲的道長,也不免心中一陣火/熱,凡心微動。
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少年立刻在心中默念清心經。
林幼曼聽見道長問起自己想算什麼事情,雙頰還不禁飛上兩片紅霞。
女孩支支吾吾,形態扭捏,似乎是十分的害羞。
直播間內的眾人倒也沒有因此而催促女孩,反而是都在耐心的等待女孩開口。
畢竟是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孩子,大家也不建議再多等一會兒。
“道…道長,最近一段時間,我…我的那種東西,接連不斷的丟失。”
“我想請道長幫我算算,到底是誰偷了…我的東西。”
一句話說完,女孩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林幼曼將頭深深地埋在胸/口,雙手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雖然女孩並沒有將話說白,但直播間裏的人也都不是小孩子了,多少還是懂點的。
“不是吧?真的有這種無恥之徒嗎?”
“誒,你還別說,還真有!”
“你別看學校裏大家都穿得光鮮亮麗的,其實有的人的心裏,齷齪的很呢!”
見直播間裏的眾人,熱火朝天地討論著自己這種羞人之事,女孩更加不敢抬頭,聲若蚊呐的說道。
“道長,拜托您了。”
屈青峰 聽聞此言,微微點了點頭,手指開始掐動起來。
對於這種齷齪小人,他也是深惡痛絕的。
你說一個好好的人,幹點什麼不好,非要幹偷雞摸狗的事情。
要是偷點平常之物也就算了,直接移送法辦就好。
畢竟有的人,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走上了這麼一條不歸路。
雖然可能隻是很小的一部分人,但如果真的遇到了,人們的心中也有時會升起些許的同情。
甚至是被‘光顧’的那一家,也是不會與之太過計較。
但類似這種專偷內/衣物的采/花大盜,卻是所有人都深惡痛絕的。
哪怕是同樣幹著偷雞摸狗之事的小偷,遇到了這種人,也絕對是會將其暴打一番,再扭送法辦。
“林小姐,您最近一次丟失…咳咳,那種東西,是在什麼時候?”
屈青峰掐算了一番,隻算出了這采/花大盜和女孩是同一個學校。
要想算出其準確姓名,和偷盜之物藏在何處,還是需要女孩提供一點線索的。
因此,少年才會有此一問。
聽到了道長問起這個問題,女孩原本紅的像熟蘋果一樣的臉頰,頓時更加紅了。
遠遠的看過去,讓人感覺女孩臉紅的能夠滴出血來。
“三…三天前。”
“前一天晚上我剛把東西曬出去,便一步也不敢離開寢室。”
“但是第二天晚課回來之後,我的東西就不見了!”
嘶!
聽到女孩這麼說,直播間裏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女孩所在的那個大學,晚課時間是在七點,並且隻上了一個小時。
而且學生寢室一般都有宿管阿姨看著大門,寢室房門也是那種關上即鎖的。
在這麼苛刻的條件下,那采/花大盜依舊能夠得手,就已經從側麵反映出了不少問題。
直播間裏已經有不少女孩的校友,站出來控訴學校的種種缺陷。
“宿舍走廊的監控,就跟擺設一樣,一年到頭也沒見開過。”
“還有那個宿管阿姨,天天就衝我們凶神惡煞的,看門也是坐在辦公室裏看電腦,嗑瓜子。”
“就是就是,宿舍的房門也爛得跟什麼似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和女孩同學校的校友,接二連三的跳出來,控訴學校的種種不作為。
整個直播間都快被這些人吐槽的聲音填/滿了。
“各位,請稍安勿躁,眼下我們還是先解決林小姐的事情,比較重要。”
眼看著局麵快要控製不住了,屈青峰趕緊開口說道。
這時候,直播間女孩校友們,才想起來女孩的事情還沒有處理,趕緊道了個歉,閉嘴不言了。
直播間安靜下來之後,少年才又開始掐算起來。
他的拇指在各個手指的指腹上連點了幾下,臉上漸漸流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林小姐,之前是不是有一個學習成績很好的好學生,曾經追求過你。”
林幼曼紅彤彤的小臉之上,浮現出一抹思索的表情。
片刻之後,女孩才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屈青峰的話。
“那就沒錯了,一直偷盜您東西的這個人,就是他!”
聽到道長如此說,女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個人名叫薛天,是女孩的高中同學,愛慕女孩已經很多年了。
在林幼曼拒絕他的時候,他雖然顯得十分失落,但是也表現得彬彬有禮。
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的人。
不過既然道長都已經如此說了,那不管怎麼樣,女孩都想要去求證一番。
“多謝道長,我現在就去找他。”
女孩說完之後,就想關掉連麥,卻被直播間裏的眾人給阻止了。
直播間裏的人紛紛表示,想要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女孩思索了一陣之後答應了,拿著手機就走出了宿舍。
“薛天,我問你,我的......我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你偷的!”
雖然女孩心中已經信了道長的話,但畢竟這種事情,她還是有點羞於啟齒。
站在女孩對麵的薛天,臉皮也是極為的厚。
當即抓住女孩這含糊不清的話語,倒打一耙。
他氣憤地指責女孩,是因為向他表白被拒絕了,所以才跑到這裏汙蔑他。
女孩被她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但苦於沒有證據,一時之間也拿他沒有辦法。
見女孩默不作聲,薛天的氣勢更加囂張,越發大聲的指責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