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眠坐在小凳子上，把自己的眼鏡摘下來，擦拭了一下上麵的水漬後，笑眯眯地看著徐雲闋。
澡盆裏的老頭依然在玩水，不時把自己的洗澡水灑在兩個人身上，可是無論是陳啟眠還是徐雲闋，都沒有絲毫的嫌棄。
片刻後，陳啟眠笑著點頭：“不錯，英姿勃發，是一個有前途的年輕人。”
說完後，他轉過去，繼續幫老頭洗澡。
徐雲闋愣怔了一下，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他看來，這個陳啟眠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像是一個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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