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迎春搖了搖頭,走到桌邊提筆寫道:——母親,那賤人寫下方子時,可有說什麼?
“沒有,當時是老夫人為你求的情,她就算當了秦王妃,也得倚仗相府的權勢,哪敢拂了老夫人的麵子。”
不對勁!
柳凝歌心機頗深,又一直恨她入骨,怎麼可能因為壽安院那老東西的幾句話就寫下藥方?
難不成這方子有什麼問題?
想到這,柳迎春忽然覺得渾身發寒。
變成啞巴這些天,她活的生不如死,實在不敢再冒險了。
思索片刻,她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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