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說不該告訴你,把你嚇著了吧?”
林詩萱連忙攙扶住江卓,無可奈何的說道。
江卓麵容古怪,眼神裏滿是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成為萱姐的師父了?
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萱姐,你說的國醫聖手,是我們龍國的那位國醫聖手嗎?”
“廢話!當然是我們龍國那位赫赫有名的國醫聖手!”
“是我們龍國唯一的那位......”
“是是是!就是他!關於我師父的事情,你就別多問了,我隻能告訴你,我師父非常神秘,一般人是見不到的,更不用說認識他了。”
“萱姐,不瞞你說,其實我就是......”江卓幹咳一聲,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卓弟,麻煩你,自己到處轉轉,我要去換衣服啦。”
林詩萱根本沒心思,聽他繼續說下去,直接朝著走廊盡頭的女換衣間而去。
“呃......”
江卓望著林詩萱的背影,哭笑不得,嘀咕道:“其實我就是國醫聖手,可我不記得收你做過徒弟啊。”
他總覺得,林詩萱被人欺騙了。
可,看林詩萱信誓旦旦的樣子,而且本身醫術確實非常厲害,應該不是說謊才對。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卓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
他漫無目的,在醫院裏閑逛起來。
整個醫院裏,到處都是病人。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病房裏進進出出。
“咦?”
就在他百無聊賴之際。
視線之中,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在前方的病房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名容貌漂亮,身材高挑的女子,眉宇間有著揮散不去的憂愁。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抓捕他到市警局的女警官——白凝霜!
白凝霜與身旁幾人,說了幾句,隨後轉身走進了病房裏。
江卓有些好奇,邁步走過去。
來到病房門口,看到裏麵的病床前,圍著六七人。
病床上,躺著一名頭發花白,年過古稀的老者。
“怎麼回事啊?我爺爺他怎麼會突然癱瘓?”
白凝霜坐在病床邊,抓住老者的手,心急如焚。
“依我判斷,應該是高血壓,引起的並發症。”
病房裏,一名年紀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右手摸著下巴,緊緊盯著老者,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怎麼辦?我爺爺還能治好嗎?高海,你一定要幫幫我啊!”白凝霜愁眉苦臉,露出乞求之色。
青年高海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凝霜,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你,那你趕緊幫我爺爺檢查檢查,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啊。”白凝霜催促起來,萬分緊張。
“別急,我請的專家,馬上就要到了。”高海安慰道。
“噗!”
就在這時,白凝霜等人,聽到房門口,傳來了噗嗤笑聲。
幾人齊齊轉過頭,看向了房門口。
特別是白凝霜,見到斜靠在病房門口,似笑非笑的青年時,立刻瞪大了眼睛,露出憤怒之色,“你怎麼在這裏?”
高海打量了江卓一眼,皺眉道:“凝霜,你認識他?”
“我......”
白凝霜又氣又恨。
昨天的事情,她仍然耿耿於懷。
在她看來,江卓應該是富二代。
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讓上級改變主意?
白凝霜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
“小子,你笑什麼?”
高海臉色一沉,冷聲質問道。
“對啊,你笑什麼?你在幸災樂禍什麼?是不是看到我爺爺住院,你很開心?”白凝霜氣憤道。
江卓撇撇嘴,攤攤手,“你別誤會,我隻是覺得他的說法有點搞笑。”
“搞笑?”
高海惱羞成怒,眼神不善,咬牙道:“我說的話,哪裏搞笑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對我說的話指指點點?”
江卓搖了搖頭,邁步走進病房,看向病床上的老者。
他抬手指著病床上的老者,開門見山道:“你說他是高血壓並發症?這個說法也太站不住腳了吧?是不是高血壓,你現在測一測不就知道了嗎?”
高海麵容一滯,青一陣紅一陣,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白凝霜蹙著眉頭,“你說得好像你懂醫術一樣,如果你覺得高海說得不對,那你倒是說說,我爺爺到底什麼病?”
“嗬嗬。”
江卓仔細查看老者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混賬東西!跑進來幸災樂禍,真是給你臉了是吧?”高海怒不可遏,額頭青筋暴跳,厲聲嗬斥道。
“江卓,你別太過分了,你不懂醫術,就少在這裏笑!”白凝霜怒氣衝衝,瞪著江卓,氣得七竅冒煙。
“我笑也犯法?白警官,你不會打算再把我抓進去吧?”
江卓看到白凝霜焦急的眼神,忍不住升起一些捉弄的心思,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你笑不犯法,但是你這個人,道德低下,惡心至極!”白凝霜滿眼嫌棄與厭惡,痛斥道。
她簡直快要氣瘋了!
到底要怎樣的人,才有心思跑到別人的病房裏來幸災樂禍?
“小子!滾出去!這裏不是你能夠踏足的地方,好話我隻說一次!”
高海眼神冰冷,指著病房外麵,語氣帶著命令的口吻。
“你確定要讓我走?”
江卓似笑非笑,看著麵前的白凝霜,笑道:“你要是讓某些庸醫,替你爺爺治病,恐怕是好人也會醫成病人。”
“閣下口氣好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