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低著頭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幾個警察見到寧凡後，其中一個問：“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李二牛的朋友，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寧凡回答。
一聽寧凡是李二牛的朋友，那個情緒激動的中年男人說：“你是他朋友又能怎麼樣，這件事沒完，你們給我好好等著。”
“你出去等候，我們會處理。”警察不悅，這種喜歡指手畫腳的人真是很厭煩的。
李二牛見到寧凡來了，也沒有說話，因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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