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覺悶聲道，“你要去參軍麼。”
“我沒想過。”
明月覺靠著她，望著那篝火說道，“其實不管去哪裏都很危險，我聽說兩族爭鬥越來越激烈了，這年代的人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我其實不怕死，但是很怕遺憾。”
殷靈沉默一會兒，就說，“明月覺，我有個喜歡的人。”
“你說誰。”
“他已經離開我很久很久了，就像好幾輩子那麼久。”
明月覺低沉的問，“是宇文學長麼。”
殷靈沒回答，她不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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