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娘在床上翻了個身,她的反常被周鶴川察覺到。
周鶴川把臉轉向她,輕輕問道,“六娘,你怎麼了?”
於是林六娘又轉過去,她看著周鶴川像星辰一樣明亮的眼睛,忍不住把心裏的話問了出來,“鶴川,你在心裏對我到底怎麼想的呢?是妹妹還是......”妻子?
不料周鶴川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仍舊懷疑自己會把她趕走,耐心溫和地安慰道,“六娘,那日天地為證,我在嶽父嶽母墳前已經立下誓言,此生定不會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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