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終於瞧清了他的模樣。
那是一張，仿若厭倦了俗世，清冷出塵的麵容，隻是與這清冷毫不匹配的是，他那陰鷙的目光。
他腳下一片片的屍體，都不在他的眼中，好像這些人的死，都與他無關，他就如同一個看客，在瞧著一出好戲。
他的目光，與我的視線相撞，他勾起了那涼薄的唇，衝我露出了一個充滿了戲謔的笑意。
“嗡！”的一聲，我的頭一陣發麻。
這笑容，讓我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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