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張昱的聲音是什麼？！
淩若杉心中大駭，他來不及去分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立馬操控水靈轟擊他背後的空間。
可是，水靈打空了！
打空了？！
淩若杉站穩，迅速摸了一把後背，一道長達十幾厘米的傷口，深深地出現在他背上。
這溫熱的血液是真的，這清晰的痛苦是真的。
張昱在剛才那瞬間，確實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還砍了他一刀，水靈怎麼可能打空？！
他不可置信地猛然轉身，見到的卻隻有與他隔了一米的水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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