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一揮手,態度平淡的下命令道:
“給我殺了他!”
話音落下,從張文遠的身後立馬衝出去十幾個人,向著秦鳴衝了過去。
這一次,根本沒等秦鳴動手,張虎和高遠已經將這群人全部打翻在地。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嗯?”
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被打倒,張文遠隻是輕微的疑惑。
“怪不得敢在唐家鬧事,而且還不把我放在眼裏,原來是有兩個實力不錯的手下。”
說到這裏,張文遠轉過頭,看向了高遠和張虎二人。
“以你們兩個的身手,跟在他身邊,太屈才了,他能給你們多少錢?”
“來跟我吧,一個月我給你們五百萬!”
張文遠之所以有恃無恐,一是因為他是張家的人,在他的認知當中,燕城沒有人敢對張家的人動手,特別是他這個二少爺。
第二點就是,他打算用錢將張虎和高遠兩個人收買。
在他看來,秦鳴之所以敢這麼囂張,就是仗著這兩個人,一旦他們倒戈,秦鳴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張文遠在燕城橫行已久,在他心中,就沒有用錢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高遠和張虎聽到張文遠的話,對視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來。
“這是哪來的二愣子,還想用錢收買我們?可笑。”
“頭兒,不如然我們動手,直接把他廢了吧。”
高遠此時肩抗著孫成虎,腳下踩著張文遠的手下,身上沾染著鮮血,嘴上卻帶著笑容。
秦鳴聞言,微微搖了搖頭。
張文遠,對於秦鳴來說,還是很有用的,所以他需要自己動手。
“狗東西,竟敢耍我!”
“你們給我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著,張文遠轉身就要走。
帶來的人被打趴下了,收買計劃也失敗了。
張文遠知道,繼續留在這裏,隻能是受人零辱。
可還沒等他走出去幾步,秦鳴就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我還有話要問你。”
“你還不能走。”
“滾開!”
張文遠甩手就打了過去。
可他那兩下子,怎麼可能是秦鳴的對手。
秦鳴單手成爪,一把抓住張文遠的手腕,用力一捏。
“咯吱。”
張文遠的手腕像是要被人捏斷一般,劇烈的痛楚傳遍全身。
“啊……”
“放開我,快,放開我!”
“告訴我,婉儀在哪裏!”
婉儀?
唐婉怡?
聽到這個名字,張文遠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好像想到了讓他很氣憤的事情。
“那個賤人,竟然敢拒絕我,老子看上她,那是她的榮幸,她還不識抬舉。”
“要不是看她神誌不清,瘋瘋癲癲,老子早就讓她跪地求饒,哪能留她到現在!”
嗡!
張文遠的話,猶如一道引線,將秦鳴的怒火徹底點燃!
“哢哢哢!”
接連幾聲脆響,張文遠的四肢寸寸斷裂。
庭院之中頓時響起張文遠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種程度的痛苦,足以讓人昏迷,但是秦鳴已經將一根銀針插在了張文遠的身上,阻止他陷入昏迷。
隻有這樣,張文遠才能徹底經曆這份痛苦。
隻有這樣,才能稍微緩解秦鳴心中的憤怒。
“說,婉儀她,在哪裏!”
秦鳴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張文遠的咽喉。
隻要他稍一用力,張文遠就是一具屍體。
張文遠怕了,是真的怕了。
磕磕巴巴的說道:
“在,在城北,城北的煉鋼廠。”
秦鳴一把將張文遠扔向了高遠和張虎,頭也不回的冷聲說到:
“如果她少一根汗毛,我定讓你們張家,血流成河!”
這句話說完,秦鳴已經快步走了出去。
高遠和張虎二人,一人扛著一個,快步跟了上去。
唐悅這個時候才終於緩過了神,看著已經被帶走的高文遠,暗自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可這個女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隻見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張老先生,您的兒子,被人打斷四肢,抓走了。”
“小女娃,欺騙老夫的代價,可是很大的。”
“他們正帶著您兒子去城北的煉鋼廠,我勸您,最好去看看,如果去晚了,可能就要給您兒子收屍了。”
說完之後,唐悅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深知自己不是秦鳴的對手,
所以才打了這個電話,讓張家的人去對付秦鳴。
最好秦鳴和張家能鬥的激烈一些,或許她唐悅還能坐收一些漁翁之利。
……
張家。
張嵐正凝眉坐在沙發上,他在考慮之前那個電話的真實性。
一旁的張山忽然出聲說到:
“大哥,不管怎樣,我還是帶人去看看吧,如果那女人說的是真,文遠可就身處險境啊,咱們賭不得啊。”
聽著自己二弟的話,張嵐思慮片刻,終於緩緩點頭。
“二弟,那就由你帶人,去煉鋼廠看看,如果真的有人要惹到我張家頭上,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放心吧,大哥,這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把文遠安全帶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張山就帶人快速離開了。
張嵐在此時也站了起來,來到落地窗前,雙眼微眯,凝視著遠方。
“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張家呢?”
“在燕城,竟然還有人或者勢力幹招惹我張家?”
“看來,真是我們靜默太久了,世人已經忘記了我張家的恐怖。”
“也好,就趁著這次機會,讓所有人重新回憶起,我張家的恐怖。”
……
張虎坐在駕駛位,正驅車前往城北的煉鋼廠。
而秦鳴則是一臉陰霾的坐在副駕。
“開快點!”
此刻的秦鳴,別提多著急。
他知道,自己現在慢一分鐘,唐婉怡就要多遭受一份痛苦。
“高遠,不要張文遠昏過去!”
秦鳴從後視鏡看到張文遠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要睡過去。
他當然不會讓張文遠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睡過去。
秦鳴要讓張文遠一直清醒著,感受這份痛苦。
高遠一聽秦鳴的話,立馬一拳捶在張文遠的斷肢上。
頓時,鑽心的疼痛又一次傳遍全身,張文遠又開始嚎叫起來。
“啊……殺了我,你殺了我把!”
“嗬嗬…想死?”
秦鳴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張文遠,
“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