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這是我孝敬給您的古董，花瓶價值500萬，下個月的招標會，你一定要把公司的服裝這塊的項目承包給我們公司啊！”
“不就是服裝嗎？沒問題，你們家的實力我是最清楚的，拿下這個項目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就放心好了”
......
錄音後麵還有很長一段。但是張強已經聽不下去了，癱倒在了辦公室的沙發椅上。
“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張強”
夏月凡的語氣裏充滿了冰冷！
“夏總，夏總，我也是一時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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