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顧之齡身邊的大夫人聽到二人的對話,噗嗤一笑:
“依我看啊,史夫人說得半點都不差。便是玉珍樓那些經過你精心調,教出來的廚子,做出同樣的菜品,都比你親手做的少說遜色一半。眼下四妹妹尚未嫁人,我們還能厚著臉皮央你做些吃食,可等你成婚了,要操勞家事,我們哪還好意思為了飽口福去叨擾你?”
大夫人聲音不小,令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上至太夫人,下至三小隻,看似還保持著原先的動作,或吃東西或閑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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