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好歹是本王的王妃,怎能說出這等汙穢語言?”季辰淵鳳眸中飄過一抹不可思議。
他知道這個女人不要臉,可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要臉,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白澤更是惱羞成怒,他可是王爺身邊最得力的護衛,怎麼可能會陽氣不足?
“王妃,就算您身份尊貴,您也不能如此侮辱屬下啊。”
正說著,白澤的眼角餘光就瞥見明巧就過來了,趕忙又解釋了一句:“更何況屬下......屬下還從未有過女人。”
難怪他不相信,原來是這樣。
月慕顏回眸一看明巧在自己身旁,臉已通紅,她才想起來,這時代的人,思想都挺封建的。
“沒關係,你以後就知道我說得沒錯了。”
話音剛落,季辰淵忽然從齒間咬出一句話:“那你覺得本王陽氣足不足?”
平時這個腹黑男話挺少,還裝清高,騷起來真沒自己什麼事,不是說自己不知廉恥麼?自己也能問出這種話?
月慕顏跟季辰淵對視一眼,就趕忙閃躲目光。
“足!王爺陽氣必須十足啊。”她還年輕,還想多活兩年,可不想惹惱這個暴戾的渣男。
“所以,王妃的意思是本王能與王妃洞房了?”
不是吧?現在他都毒發了,居然還想著洞房,真是精蟲上腦。
不對,這肯定是季辰淵的試探,他定是在試探我是否還愛太子。
月慕顏忽然反應過來,立刻換上諂媚的笑臉,故作嬌羞,連連點頭:“王爺,隻要妾身為您解了毒,您何時想洞房都行。”
這回答明顯讓季辰淵眸中寒意盡散,他卻還是悶哼一聲道:“恬不知恥。”
到底是誰恬不知恥啊?月慕顏垂下頭,低聲說了一句:“我看你真是長亭外,古道邊,芳草不要碧連。”
“王妃想說什麼,可以大點聲!”季辰淵忍著劇痛,都還不忘訓斥月慕顏。
那犀利的眸光震懾得月慕顏有些心虛,這麼小聲,他都能聽見?
“哈哈,王爺,妾身是說,您說得對,妾身就是恬不知恥,如今更是求著想替王爺解毒,這是妾身的榮幸。”
月慕顏給了他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內心:要不是為了活著,你以為姐當真求著給你解毒?
一向固執的季辰淵,竟破天荒地伸出腿,示意月慕顏替他看腿。
“過來!本王暫且信你一次。”
隻不過還是一副高高在上,大爺的模樣,倒真像是月慕顏求著給他解毒了。
“是,王爺放心,妾身還想著解了毒後,與您洞房花燭呢。”月慕顏對季辰淵眨了眨眼睛,一臉嬌俏。
季辰淵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厚臉皮的女人,說話這麼露骨,一時竟讓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沒一會兒,月慕顏就拿出了西藥,將藥敷在季辰淵的腿上,再紮了銀針。
銀針拔出來後,呈現出淡紫色,幸好中毒不深,隻不過下毒之人心思縝密,用的是慢性毒藥。
“王妃,王爺的腿如何了?”白澤非常關切,迫不及待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