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巡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倏地沉下了眉眼，“你是說，批量聯係？”
如果目標隻有葉凜然一個，那麼專門在相府門口設一個聯絡點也未嘗不可。
可若是除了相府之外，其他朝廷命官的府上也有類似王義這樣的棋子——在每個大臣的府邸外麵都設聯絡點，就太耗費人力物力了，所以才會采用信鴿的方式聯絡。
也就是說，林晁的目標不隻是相府，而是很多官員。
可是一個小小的順天府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野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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