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洐什麼都不許她做,不許她出殿,不許她看書,不許她做任何事,他就要看著她做個木頭一樣的人。
沒有任何思想,亦不敢進行反抗。
她越是逆來順受,他越覺得她心裏有鬼。
從前張掖通敵也好,永寧帝的交易也罷,細作的事許之洐再沒有提過,大概是世人再無人威脅到他的皇權,因而是否是細作便不再那麼要緊。
反倒是在這看似寧靜的皇城裏,她與伯嬴的事便愈發罪無可恕。
正如他說,“朕平生,最在意的是清白,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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