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河發現車子不是回家的路,小腦袋瓜子的思緒開始飛散。
“這男人不會生氣了,直接KO我,把我扔到荒郊野嶺了吧!”
可是陸枕不動聲色的看著窗外,矜貴的臉頰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男人越是這樣,林星河越是心慌。
中途車子停下了一次,上來了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全程低著頭......
剛要開口的時候,坐在駕駛位的小五便帶著幾分歉意說道:“少奶奶,我請您去對麵的咖啡館喝點咖啡吧!”
聞言,林星河抿唇笑了笑,很識趣的下了車。
讓我下車就直接說嘛,這小哥還兜圈子??
林星河看破不說破,和小五來到了咖啡廳。
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查閱著休斯頓學院的各種資料。
前一世自己錯過這個高等學府的進修。
如今這一世絕對不能在錯過。
三叔也還算是言而有信,處理了那邊的爛攤子之後。
給了林星河打了一個電話,“星河呀!林氏公司的交接這邊進行得差不多了!你放心,季月河所有的職位和掛名都被拿下了......你母親的那一份股份,林家會還給你!”
“對了,還有休斯頓學院的進修名額,這邊我會幫你安排!”
“謝謝三叔!”林星河感謝道。
這一開局,林星河直接給季月河重創。
但是她很清楚,這隻是剛開始......
而且季月河手裏的資產絕不是自己看到的這些。
“我的助理調查,季月河還有不少海外的固定資產和投資,因為和林氏沒有關係,所以我們也不會過多的幹涉!其中可能和你母親有關,所以......”
三叔的字裏行間多了幾分為難。
林星河知道這位長輩已經盡力了。
“謝謝三叔的提醒,後續我會自己跟進的!”
“好的,有什麼困難,隨時可以找三叔!”
“先謝謝三叔了!”
林星河再次道謝之後,才把電話掛了。
心底是久久不能平靜!!
一想到季月河吃得用得,都和自己的母親有關,不禁咬緊了壓根。
這種憤懣敢,刺激到了林星河最min感的神經。
但是也讓她認清了現實!!
她目前的身份和處境,想要和季月河當麵對峙,還有一些難度。
隻能先穩定好現在的每一步!
“在想什麼?”
陸枕低沉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林星河的思緒,她猛然一怔。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沒事,緊緊地握住了手邊的咖啡杯。
剛才見到陸枕對司機一係列操作之後,她打心眼裏是懼他的、
瘋批美男大抵就是這個狀態!
“沒事就好!”
陸枕話中有話,將電動輪椅停在她的身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墨染的深眸裏看不出一絲絲的情緒,隻有這很不見底的寒潭。
陸枕和林星河並排坐著,好像在等什麼人,又好像在等什麼人離開。
本來還算愜意的下午茶時光,此時林星河覺得如坐針氈。
小五起身,離開了咖啡館,十分鐘之後才走了進來。
隻是他的身邊多了身穿黑色運動服的男人,他全程低著頭,身子明顯在顫抖。
林星河本以為這又是陸枕的私事,起身想離開......
“你去哪裏?”
陸枕俊眉輕佻。
“陸先生,您忙......”
林星河不解的看著他,自己的識趣離開,難道不對嗎?
“這男人是衝著你來的,你走了......他還怎麼坦白從寬?”
陸枕的尾音上挑,明明是在調侃,但是卻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聞言,林星河微怔,心底也七上八下的,抬眸看著那個男人。
小五和那男人並排站著,並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束縛動作。
可是那男人卻嚇到全身都抖,這什麼情況呀?
待林星定睛一看,才看到了一把手槍。
抵在了那個男人的腰間!
林星河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誰?”
她收起了震驚,立刻追問那個男人。
想給那男人和自己都留一條小命。
“大小姐,我錯了......我不該......”
那男人剛一出聲,“鄭大哥?”
林星河脫口而出這男人的名字,美眸瞪得老大。
“你在這裏做什麼?”
“他在跟蹤你,好回去跟你的繼母彙報情況!”
陸枕陸陸道,每個字都異常的冰陸。
“我錯了!大小姐!我也是被逼的,對不起!”
小五要是沒有拉住鄭飛宣就差點跪下來和林性星河求饒了。
“鄭大哥,我對你不薄,你卻為季月河辦事,你......”
這一刻,林星河心底對這位鄭大哥一點點的善意,也徹底的擊碎。
曾經她以為林家別墅裏還有一個真心待自己好的人。
可沒想到......
“大小姐,我也是被逼的!對不起......”
“光說對不起有什麼用!”
陸枕陸陸道,犀利的目光掃射在了鄭飛宣的身上。
他嚇得腿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根本不敢直視陸枕。
“不想死的話,就說一說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哦!”
陸枕的話堪比閻王的死亡聖旨,甚至還沒等林星河問。
鄭飛宣一鼓作氣的把自己做的‘好事’全部說 了出來。
“大小姐,您休斯頓學院的報名表是我偷的!車子刹車失靈,也是我做的,還有你之前的過敏也是我......”
“夠了!”林星河不想再聽。
鄭飛宣說的這一切都是在揭開林星河的傷疤。
前一世的苦痛和折磨,讓她的無盡不禁伸出了細密的汗珠。
櫻tao小嘴緊緊地抿著,美眸裏翻滾著情緒。
她不願再想起,也不能再想起......
“滾,我不想見到你!”
“大小姐,我錯了!我不求你原諒,但是我發誓,我馬上就離開林家,我不會和......”
可是鄭飛宣的話音還未落,陸枕直接將滾燙的波在了鄭飛宣的臉上。
他疼得發不出聲來,蜷縮在地上,捂著臉在發抖。
“錯了,就是錯了!說再多都是放屁!”
陸枕淡淡道,那張俊美的側顏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但殺氣已經彌漫開來!
別說是那做錯事的男人,就連林星河的脊背都冒著陸汗。
鄭飛宣是過分,但還罪不至死吧?
“不要讓我再見到他!”
“陸先生!”